宴箩其实并不理解他们这样的做法,更无法理解他们之间的感情,从外界的只言片语中,她只感觉他们的感情很奇怪。
可又说不上哪里奇怪。
说爱吧,好像不太准确,说不爱吧,好像更不准确了。
直到她身在其中,才明白,那是畸形的爱,是疯狂的,是热烈的,也是病态的。
一开始她觉得这样的爱很恐怖很窒息,可后来,不知怎的,她竟也渴望能有人这般病态疯魔的爱着她,只爱她一个人。
哪怕是他们的孩子,都无法撼动的爱,热烈疯狂的爱。
可是无人爱她。
宴箩时常觉得自己这样的想法很畸形很扭曲,她大概率是疯了。
可若是疯了便能得到那样的偏爱,那疯就疯吧,她太渴望被爱了,哪怕是一个疯子的爱。
她也甘愿。
当然,如果能得到宴嘉木的爱,哪怕死,她也愿意。
宴箩知道,这么些年,宴嘉木一直没有放弃寻找过晏松萝,可找了这么多年,还是没找到,她有时候会很庆幸,庆幸他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