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松月不信她,要自己去救,黎初很是无奈,给了宴景修一个眼神。
“妈妈,你信我,我一定把他平安带回来的。”黎初说着,尝试着朝她迈了一小步。
付松月见她靠近,立马激动起来,将发簪抵的更深了些,鲜血更多的流了出来。
黎初看着那抹鲜血,眸光暗了暗,不再靠近,停在原地,小心翼翼的吸引着付松月的注意。
“妈妈,我不过去,你冷静,我让你去……”
宴景修默默来到付松月的身后,趁她不注意,牵制住她的手臂,迅速拔下她手中的簪子,一掌劈在她的后脖颈。
付松月再次昏了过去。
黎初上前抱着她,掏出手帕捂住她的伤口。
宴景修看了两人一眼,没说话,默默开车。
回到住所后,宴景修的私家医生早早等在客厅。
黎初带着付松月来到一间房,等医生将她的伤口处理好后,便找来绑带,轻柔的将她的四肢捆绑起来,确保她醒来不会伤害自己。
付松月半夜醒来又闹了一通,黎初始终冷眼旁观,等她消停下来,才又上前,小心查看,她有没有伤到哪里。
她现在对这个抚养她长大的女人,很是束手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