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地愤怒着,唯一能做的反抗就是散烟霞此后百余年都不再结流云飞絮果,也不愿意再吸收灵气生长,逐渐凋零枯萎。
这是第一次,他清晰地感受到了善意。
不会令人生气和愤怒,也不叫人感到恶心。
这种感觉很奇怪,岁春有些受惊地弓起身体,转头就跑。
他对闻仙居不熟悉,下意识躲到了有公羊有疾的房间里,这里是他唯一熟悉的地方,让他感到安全。
岁春跳到床上,将自己的头钻到了昏迷不醒的朏朏的颈窝里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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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的小崽们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岁春“嗖”地一下不见了。
只剩下见面礼留在原地。
羽融用后爪挠了挠头,眼睛睁得圆溜溜,里面全是清澈的疑惑:“他为什么跑了?”
他看了看香喷喷的文鳐鱼干,忍不住偷偷舔了一口,然后疑惑地说:“鱼干还是很好吃,没有坏掉,他为什么不吃?”
“你都送人了,怎么还偷偷舔?!”
妘风看见羽融的小动作,立刻不客气地戳穿他。
她想得要多一点,猜测着说:“可能比较胆小。”
又歪头瞅一眼暮云,有理有据地说:“暮云刚来的时候也很胆小。”
“谁胆小了?!”
暮云一听就不干了,两只前爪搭在身前站起来瞪着她:“我那是沉着!稳重!”
妘风根本不理他,跃跃欲试想要去找岁春。
暮云气哼哼看昭灵,问他:“我哪里胆小了?”
昭灵歪了歪脑袋,用头顶蹭了蹭他毛鼓鼓的肚皮:“啾!”
暮云继续哼哼:“算了,问你也是白问!”
许陵光听着小崽们热烈讨论,没一会儿就商量着要去找岁春了。
他想了想并没有阻止,而是看向兰涧,说:“岁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