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权力更替时,那份分销商以及客户名单便会浮出水面。
实验室的原研药在国外生产,蔷薇会掐住海上航线,是他们势必要争取的合作对象。
如果蓝景燃早和实验室勾结,那原计划行不通。
此时,张温也想不通,蓝景燃为什么要给他送这样一份请柬。
在腾梧有意推动下,神秘的祸津神号在富豪圈内盛传。
张温也想凑热闹,人到中年,对健康和长生的渴望愈加强烈,但蓝景燃最近多次有意避开他接触米勒,这让他十分不满。
早先觊觎他的经销商位置,不久前又想挖墙脚,现在主动示好是什么意思。
他正对着请柬沉思,身旁传来娇俏的女声,
“爸爸!我叫你好几声了,你怎么不回我?”
张温抬头瞪了手下一眼,
“大小姐回来了怎么不通报?”
他状似无意地收起请柬,放进抽屉,面对女儿时面色缓和,
“事情还顺利?”
“我亲自出马,当然顺利。”张乖眼波流转,“您刚才想什么那么入神?”
“在想我有这么精明能干的乖女儿,真是老天助我。”
张温儿女无数,但大女儿张乖最合他心意,别的孩子怕他,和他说话都哆嗦。
只有张乖,对他恭敬又亲近,而且,她聪明伶俐,是金融系的高材生。
他黑道起家,时局变幻,为了保命,抓住机会洗白,但手里还有许多来路不明的资产。
张乖是为他洗钱的幕后操盘手,而她长得像母亲,清纯乖巧,还能帮他笼络人心,他搭上蓝景燃合作,还是张乖牵的线。
“是爸爸教的好。”张乖笑意不达眼底。
张温提起她母亲,故作情深,
“小柔在天有灵,看见你这么优秀,一定很欣慰。”
张乖撂下脸,
“别提那个不识好歹的女人,我眼里只有爸爸,以后您娶谁谁就是我母亲,我一定为张家、为爸爸鞠躬尽瘁。”
“好好好,不提。”张温很满意她的孺慕之情,
“你累了,先去休息吧。”
她给他干完脏活,张温例行给她一大笔零花钱。
张乖转身,露出嘲讽的笑意,她紧赶慢赶地处理完事情回国,是因为今天,是母亲的忌日啊。
她妈要真在天有灵,那张家家主就应该是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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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甩着车钥匙准备出门,和张可打个照面,调笑道,
“哟,小妈回来啦。”
张可打招呼的话噎了回去,面色青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