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才转身迈步回帐子。
一踏入帐中,便见岱钦端坐于书案前,那张俊脸冷若寒霜,目光淡淡地落在她身上,不言不语,仿佛周遭的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时鸢见状,轻移莲步,盈盈上前,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轻启朱唇:“夫君。”
岱钦闻言,只是冷哼一声,那冷峻的面容上未有丝毫动容,仿佛对她的归来并不在意。
她轻咬朱唇,决定以柔克刚,再次柔声唤道:“夫君。”
岱钦依旧不语,只是那冷冽的目光中似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软化。
时鸢见状,心中稍安,知他并非真的生气,只是男子家的那点小性子罢了。
她缓缓走近,玉手轻轻搭在他的肩上,语气轻柔得像叹息:“夫君,你可是在恼我?”
岱钦终于开了口,声音低沉而略带沙哑:“我只是不喜你与他那般亲近。”
时鸢闻得此言,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仿若看到孩童无理取闹一般。
夫君怎连自己兄弟的醋都吃!
她朱唇轻勾,发出一声笑,依偎进他的怀中,柔声道:“夫君,你莫要胡思乱想了,我只把宝音当弟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