岱钦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埋头在时鸢白嫩的脖颈用力的吮吸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痕。
突然间,他缓缓地放开了她,只见一支匕首正抵在他的脖颈处,那冰凉的触感并未让他感到丝毫害怕。
那是把匕首是时鸢从他腰间拔出来的,她颤抖着手,却始终不敢划下去。
“呵,你敢杀我?”他眼中的情欲逐渐消散,声音却依旧嘶哑低沉。
见他终于停止了侵犯的动作,时鸢并未将抵在他脖颈处的匕首放下,细小的血珠从男人的脖颈冒了出来。
岱钦用力捏住她的皓腕,时鸢吃痛一声,手中的匕首被缓缓扯走。
“有趣,果然是个性情刚烈的女子。”
岱钦并未如时鸢所预料的那样暴怒,也没有进一步侵犯她的举动,反而是放声大笑起来,那笑声中带着几分赞赏与玩味。
“你这个混账!”时鸢此时已经身心疲惫,但仍旧忍不住逞口舌之快,怒斥道。
“我奉劝你最好不要轻易激怒我,否则,我会让你发现,还有第三条路可选。”岱钦非但没有动怒,反而用一种邪恶的眼神盯着她,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草原上,我可不是唯一的男人。”
时鸢终归是个未出阁的小姐,一想到她可能会遭受的,被草原上那群粗犷男人凌辱的惨状,身体就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内心的恐惧与无助如潮水般涌来。
这个不知廉耻的野蛮人!
岱钦则满意地欣赏着时鸢眼中的恐惧,嘴角轻轻上扬,勾勒出一抹玩世不恭的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