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心里痒酥酥的,怎么都静不下来来。
大约20分钟后,沈观南才面色如常的走出来。
在看似凶狠的瞪了她一眼后,又快速离去。
只是那背影,怎么看都有些狼狈。
江陵失笑,摇摇头,终于收起了所有的杂念,一门心思看书。
晚上,哄睡了两个娃娃,江陵终于又抱到了想了一天的人。
她磨着他,轻声细语。终于又让他忍不住投了降。
江陵很没控制力的咽了咽口水,眼神灼热的似乎能把他灼伤。
沈观南不自在的扯着被子,瞬间又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
江陵嘿嘿一笑,整个人都钻了进去。
“嗯……”沈观南难耐的出声。
实在是太奇怪了。
和喂小麦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他浑身紧绷的厉害,脚趾都蜷缩在一起,终于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妻主……”
他抱住妻主的头,费力的把她从被子里拽出来。
却见她一下子贴了上来。
唇上的滚烫,嘴里的香甜,一下子让他红到耳根。
他异常恼羞:“妻主!”
江陵俯在他耳边:“都是你的味道……”
沈观南生气,别过身子不理。
只是江陵却不放过他,一点一点靠近,轻抚着他,又让他陷入了那该死的温柔里。
沈观南自暴自弃,任由着她的放肆。
对于江陵,他不舍拒绝,也不想拒绝。
他喜欢她在自己身上的放纵,喜欢她对自己的痴迷,更喜欢他们一块达到顶峰的颤栗。
那是任何人都看不到的风情。
也是他至死都不会遗忘的美……
冬日,过的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只是转眼,江陵又将出发去赶考。
送别了不舍的一家人,江陵到了县城,又和人合租了辆马车,一块上槐安城参加科举省考。
临水县距离槐安城并不远,马车跑个一天,也就到了。
她和同县城的学子租在了一个客栈,简单休息一天,就到了考试的时间。
因为有过一次参加考试的经验,这一次,沈观南为她准备的极为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