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江陵早出早归,也慢慢习惯了这个节奏。
等到工钱下来,她又去马行还了2贯钱。
马行老板对此也是无奈,她都已经答应为期一年,她为何还总是零零散散送来!
其实江陵是习惯了,现代人的思维,一有钱肯定是先还债。
至于为什么还留1贯,完全是因为女儿的满月酒要办了。她作为娘亲,肯定是要有所准备。
她还特意把假期挪到一起,准备好好陪家人热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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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这天满月酒当天,东家这个周扒皮竟然还托人送了礼,很是让她出了风头。
出嫁的三个哥哥,也各自准备礼物而来。
唯有大哥、二哥,因为从小被卖给人做奴仆,并没有过来。
江陵心里不是滋味,可并不妨碍她老娘开心。
她抱着孙女,逢人就夸,很是过了一把奶奶的瘾。
沈观南跟在旁边,很担心他的宝贝女儿被惊着、被冻着。
江陵陪着客人,完全没注意他们二人之间暗潮涌动。
等到客人散去,江陵已经是一身酒气。
沈观南瞪了她一眼,抱着小麦快步离去。
没错,满月酒,也代表着新生儿彻底站住了,所以大部分人,会在满月酒上给孩子起名。
生子安的时候,妻主他们并不在意,所以他自己给儿子起的名字。
子安,寓意着他的儿子,平平安安。
可如今轮到女儿,他们起名竟然这么随意。
小麦……
这是什么名字!他简直要被气哭。
江陵昏沉着脑袋,不明白自家夫郎又是怎么了。
她抱起子安:“子安,我们回家,回家哄你爹爹!”
子安悄悄歪头:实在是娘亲太臭了!
那萌萌的小动作,看得江陵哈哈一笑,这小孩,实在是可爱!
前面的沈观南听见她笑声,终于是放慢了脚步。
罢了,和她一个没读过几年书的莽妇计较什么,只要她对孩子好,对他……好,其他的,都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