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多娜闻言,顿时忘记了刚才的忐忑:“是,殿下,您如此为他们着想,父亲叔叔他们,也必会全力辅佐殿下!”
哈里拜皱眉:“温多娜,你是我孩儿们的母亲,本王总归是希望你好的,但同时本王也是他们的主子,但你要明白,你我夫妻才是一体。”
温多娜脸色一僵,顿时有些惶恐:“妾身、妾身自然是向着殿下的……”
在她被抓去大凉的时候,本就想着还不如一死了之,可那大凉却看的甚紧,她才苟活至今。若是知道大凉有这种算计,她就算是死也不连累殿下……
她的一整颗心都扑在殿下身上,他竟然还在怀疑她的心。
她低头,指尖微颤,任凭泪水涌出。
哈里拜无奈,又哭……
早些年,他还有耐心去哄。可如今,他已满身疲惫。
“莫哭了,去陪你父亲吧。”
“是,殿下。”
温多娜心中慕然一痛,殿下如今对她越来越不耐烦了。她突然觉得万分委屈,他们也曾恩爱,也曾无话不说,殿下为什么变心了?
可看着殿下疲惫的样子,她忍了忍心中的酸涩,最终还是走了出去。
塞邑的天空,悠远而沉静。
哈里拜沉思,那个迷一样的女子,狡猾的像狐狸。也像他们汉人所说的罂粟,美丽却又有着致命的毒。
那张扬的笑,放肆地绽放着,吸引了他全部的目光。
“呵,江陵,我们来日方长。”
此时的泗水关,江国侯一众正在热烈讨论。
“此次大战虽然未打成,但日后恐怕再会卷土重来。我们需得加紧操练士兵,以防不测。”
江国栋率先提议。
其他众人纷纷附和。
从羊毛织物这个事件上来看,如今的泗水关还不知道混进了多少边彝的探子,他们不得不防。
江陵开口:“以智谋胜敌,以实力胜敌,以争取民心辅助取胜,以杀伐恫吓帮助取胜……在绝对的铁蹄之下,无敢有人来欺!”
江陵提议,骑兵必不可少。
还要抓紧时间找民生所需。
这些年的连番征战,让泗水关附近的百姓,苦不堪言。若还不抓紧解决,后患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