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里拜见到被五花大绑的温多娜,几欲呕血:“江陵!你这个女人怎么如此狠毒,王妃她是无辜的。”
如此冠冕堂皇的话,像是哈里拜的风格。
她不由嗤笑:“无辜?凭你能说无辜?你们肆意屠杀我们大凉人的时候,你的王妃在哪?”
“你们边彝在抢夺我们大凉糊口粮食的时候,你的王妃又在哪?”
“你们边彝随意凌辱我大凉妇人时,她又在哪?”
不待他回话,江陵又提起胸中之气,大声道:“我告诉你,她在哪?她住在华丽的宫殿里,坐享唾手可得的锦衣玉食!
她在吃着从我们大凉抢回去的山珍海味,而我们大凉的子民还在挨饿受饥!
她在心安理得的享受我们大凉女仆的伺候,而毫不怜悯。
你和我说她无辜,那我们万千的大凉子民哪个不无辜,边彝的二殿下!”
江陵越说越激动,特别是在塞邑看到他们如何对待大凉人后,更是如鲠在喉。
在边彝的大凉人,就是最下等的人,比之牛马都不如!
两国积怨已久,他们边彝世代以掠夺为生,安阳说的这些,哈里拜虽然知道,但也不以为然:“江陵,你我非要如此吗?”
江陵深吸一口气:“不必多说,这是我给送你的第一份礼物!请吧!”
她示意江流:“江流,计十个数,若是二殿下还没有决定,你就帮二殿下来一把。”
“是,偏将。”
他把温多娜推到城墙之上,确保十万边彝军都能开口,随后示意夏青做好准备。
夏青拉动闸刀,他随即开始报数:“十!”
旁边的铁木尔看到被五花大绑的女儿,顿时急了:“二殿下,我女儿可是您妻子啊,这些年为您生儿育女,操持家务,您不能这么对她啊!
我们部落也一直在为殿下效力,请殿下看在我铁木尔的老脸上,救上一救我的女儿吧!”
巴图尔顶着一身伤仍然跟在阵前,想要一雪前耻,却没想到陷入此种境地。
他看着为难的殿下,又看向一直逼迫的江陵。
随后又见到铁木尔的铁骑虎视眈眈的望向他。
他一咬牙:“殿下!巴图尔但求一死。但殿下绝不能失去铁木尔的支持!
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决不连累旁个,就是以后不能为殿下效力......”
“巴图尔,本王......”
旁边铁木尔一瞧,立马也上前,就怕生变:“二殿下,我铁木尔求求你......”
哈里拜这会真的是进退两难,江流却雷打不动的报数。
“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