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她做了什么!”云琛猩红的眼透着嗜血的让人胆寒的光。
“没做什么啊。”樊屹胜倚仗着自己人多势众,加上云琛他们没有任何武器,胆子大了起来,笑得邪佞:“就是……让小美人儿尝了尝‘凡咔’的味道!”
“轰!”云琛的脑海山崩地裂,耸立的意志城墙,轰然坍塌!
“你他妈再说一遍!”云琛盯着樊屹胜,青筋暴露,双眼猩红,沉声一字一字咬牙切齿道,浓烈的情绪涌动着,似火山爆发,要湮灭一切。
樊家兄弟胆寒了寒,樊屹辰再次在心里咒骂了一遍他这个办事不成,败事有余的弟弟。
樊屹胜跟云琛对视的眼,不自觉的挪了挪,扫了一圈带着重型武器的自己人,又壮了壮胆,开口道:“我再说十遍也是这个结果,老子给她吃了‘凡咔’!给你的女人、你的宝贝儿吃了‘凡咔’!”
一言未发的徐昆鹏都跟着脸沉了沉,冷笑一声:“樊老千辛万苦培养你,还是个不懂规矩的货,你这条小命,留不长了!”
“留长留不长是你这个废物说了算的?”樊屹胜叫嚣:“先算好你们今天走不走得出这里再说吧!”
云澈听着他们的对话,白天的画面,像过电影一样,不可控的涌现在她的脑海里。
樊屹辰刚走出去,樊屹胜就变态的笑着走向她,到她身前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她退到了墙角,拿云琛的话恐吓他,可这个禽兽放荡惯了,根本听不进去一句。
最后,在那个东西暴露出来之前,她紧紧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樊屹胜用仅剩的一点理智记着樊忠跟樊屹辰的话,还有云琛的震慑,没敢真的动她,只是狠狠的揪着她的头发,让她睁开眼看着他自己弄。
让人作呕的味道传进她灵敏的鼻腔里,她告诉自己,死也不能睁眼睛。
最后樊屹胜恼羞成怒,往死里掐她的脖子逼迫她睁眼看。
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樊屹胜松了手,突然涌进来的空气让她不适的嗓子一阵咳嗽,樊屹胜趁机塞到她嘴里一颗东西,她没防备吸了进去,但她嗓子细,卡在了嗓子眼儿里,又猛烈的咳了出来。
樊屹胜见状,发了疯一样,如此反复,最后把那颗‘凡咔’掰成两半,强行塞进她嘴里一半,逼她吞了下去。
还要塞另一半的时候,樊屹辰回来,才制止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