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德邦觉得做生意不太好,但到底抵不住钱的诱惑。
两个人的合作很顺利,顺利到不可思议,除了宁清不知道外,似乎再也没什么不好……
……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他一点一点的睁开眼,头顶的灯光明亮,让人有一瞬间的晕眩,他又猛地把眼睛闭上。
他睁开眼睛的动作,被身边的宁清捕捉:“何来你醒了是?你感觉怎么样?头还疼吗?没有恶心想吐的感觉。”
何来再次睁开眼,缓缓的挪动头看向身边的人,宁清一脸紧张的看着他,在追问他的情况。
“先别乱动,我去叫医生......”宁清边说边准备起身,然而她的话语突然停顿,呼吸也瞬间凝滞,脸上的神情由焦急变为怪异。
她不禁又仔细看了何来的表情,刚才是她的错觉吗?
他看向自己的眼神里似乎透露出冷漠、审视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怨尤,然而这一切都转瞬即逝,快得让人难以置信。
让人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宁清僵在那,但他保证自己没有看错,何来在怪自己。
是自己害她进医院,生气了吗?那也是应该的,毕竟自己害他进了医院。
宁清试图为何来寻找各种理由,但这些理由连她自己都说服不了。她的心砰砰直跳,紧张得肌肉都有些痉挛。
她缓缓站起身,目光一直停留在何来身上,想要知道她怎么?怎么会让自己产生这么大的反应。何来这次苏醒肯定会对自己造成影响。她的直觉从未出错。
宁德邦对此一无所知,看到宁清沉默不语,以为她又在闹脾气。妹夫虚弱地躺在病床上也一言不发,赶忙走上前去打圆场。
“何来啊,你终于醒了!你不知道清清有多担心你,哭得眼睛都肿了。”
“早知道会惹你们俩不高兴,我就不该和你一起做生意。要不,你就去省城吧,家里这些我给你看着,毕竟我如今也能上手了,不管怎么说,省城的市场肯定更大,你那么厉害,肯定会更如鱼得水的。”
宁清又想到了上次,明明是高考重开,要改革开放,他却觉得是不是何来的老底被人掀开了,所以也疑神疑鬼的,毕竟这种误会发生过一次。
她看着何来的脸试探着说:“对,今天的事情是我的错,我不该脾气那么暴躁,应该要尊重你的选择,无论你是想在家还是想和我去省城,我都答应你,你别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