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王尔德你听我说。”他抬起手握住王尔德捏着自己下巴的手,“我们最近在进行小规模的战争你要听听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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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幸二的话,王尔德挑起眉毛。
“王尔德,为什么要躺这?”幸二倚靠在贵妃榻上,身上穿的是一种独特的白色袍子,头顶戴着一顶桂冠。
他似乎十分适合穿这样的服饰,衣服一上身,从骨子里透出极为强的存在感。
黑色的发丝未曾梳理过,就那么披散开,目光瞥过来时,让人有一种被阿波罗注视的奇妙感觉。
此时的王尔德听不到幸二的问话,笔触蘸取颜料在画布上涂抹,目光专注而虔诚的看着被画的人。
得不到王尔德的回答,幸二倒也没有觉得被无视,反倒是就那么合上眼皮,放松肢体睡了过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随着最后一笔结束,王尔德才脱离了那种无我的状态,这时候他才注意到,幸二已经睡着了。
虽说想着让他就这么睡一会儿,但。
王尔德看了看时间,表情变得厌烦起来,走到幸二边上蹲下,捏住了少年的鼻子。
随着汲取氧气的器官被人封锁住,幸二一屁股坐起来:“噗哈!”
“结,结束了吗?”他收回原本准备攻击的手背到背后,对着王尔德无辜地眨眨眼。
“当然没有,你一周后再过来一趟。”
幸二后知后觉的发现,王尔德画的竟然是油画。
他打了个哈欠,开始脱衣服:“之前你不是都画的水粉或者水彩?现在怎么画起油画了?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就是能让你多几条命折腾。”
看着幸二把身上那件衣服脱掉,露出下面暖白色的皮肤,和有了一层明显肌肉的,属于少年人的青涩身体。
王尔德把幸二的衣服递给他:“六天后再过来一趟,还有四层没画。”
“好吧,那我走了。”幸二回身抱了王尔德一下,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的同时,抬起头对王尔德说,“抱歉吓到老人家了,下次我还敢。”
接着,青年怀里的少年就消失不见,阁楼安静了好一会儿后。
“呵。”带有着宠溺意味的笑声出现,王尔德抬起手将刘海往脑后捋,低声说了些什么,“You're always so perceptive.”
(你总是那么敏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