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屋君,太宰现在在医院,住的是单人病房。”大哥对我说着,“在那之后去地下一趟吧,有人找你。”
地下。
是魏尔伦吧?只有魏尔伦联系不到外界网络,但是他为什么不给我发邮件?
“知道了大哥,我把【雪女】送到监禁室了,这件事之后我会去领罚。”
找去太宰治房间的时候,他正在往窗外看着什么,背微微驼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事。
“什么嘛,好不容易有个清静呢。”太宰明明没回头,却已经知道我来看他,他的话还是那个样子,我没什么心情顺着他的话和他闹,走到他面前虚虚抱住他。
他身上有药物的气味,很浓很浓。
“抱歉,我是个混蛋。”我用气音对他说。
是个做事不计后果的自负的享乐主义者。
[有点搞笑,对,绝对是因为这家伙快要哭出来的语气逗到自己了。
虽然嘴唇上有细密的,针刺一般的,如同被火灼烧一般的疼痛,但这丝毫不影响到太宰的嘴角上扬。
确切的说,他控制不住。
手碰在让绷带真正发挥作用的部位,太宰毫不客气地按下去,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变得兴奋起来的大脑被剧痛拉回思绪,冷静了些许。]
“本来就是啊,叫你穿女仆装每天在玄关,你都不听我的。”
我真是……
不知道怎么搞的,我忽然想拿东西塞住他这张嘴,想把这个嘴硬的家伙弄哭后,拍下照片挂在家里的墙上欣赏。
“闭嘴。”我脱口而出。
(有时候真的挺无助的,写到上面的时候,正好是1314个字。)
我们就那么安静了好半天,太宰把我推开,表情似笑非笑:“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和我说话?”
“本来还想夸奖你找到了预想不到的信息,结果你竟然敢这么对我说话?”
“什么信息?”我睁大眼睛。
什么?他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