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我发现以后,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把一个人的皮肤直接瞬移带走,整个梦血淋淋的。
我不大排斥杀人,但很讨厌恶意折磨人,既然混了这一行,我就应该有手染鲜血的觉悟,况且我可能杀的人也夺取过别人的性命。
杀人者人恒杀之。
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嘛。
所以,我只是想带走对方的衣服的,只不过,对方是个女性,即使是现在敌对,我至少应该保持我作为人,作为男性的底线,我是个人,不是野兽。
在我犹豫的那两秒,她就拿刀子狠狠划向我的手,有王尔德的异能护着,我不会有事,见她不信邪地还要继续捅,我干脆一把抓住她手里的刀夺走,然后把她禁锢到怀里。
她实在是很娇小,我不知道她大概多大年纪,如果她还小,就难怪我把她看成是十四五岁的男孩,如果她不小了,那,应该算得上是个合法萝莉了。
我抱住她的一霎,她整个人就僵住,说实话,我感觉有些不对劲,她看起来并不是那种会轻易服软的家伙。
“混蛋!给我放开荷风!!!”这个卧房的门被人一把拉开,有一个白发黑皮的家伙冲过来想要打我。
见此,我调转了下手里的刀,把刀刃抵在她的脖子上:“当我傻吗,你说放就放啊?”
那个从非洲过来的家伙日语水平还挺好的,应该是盘踞在横滨很久了,我一点点退到后面去,到了阿治旁边:“你怎么样?”
我的血到现在还在翻涌,不过好在我不是容易脸红的类型,不然整个人应该都是红的了。
“手断了,解不开。”太宰治抬眼看着我,他只是看了我一下子,然后就像被我现在的体温烫到了一样移开,看着我禁锢在怀里的女生。
她个子相当矮,我自认为十六岁才164的我已经够矮了,但是她比我还矮不少。
我无暇顾及她,当务之急要先把阿治的手解下来才行:“阿治你忍一会儿,我尽量快一点。”
我软下语气,像是小时候发现他胃疼时,手忙脚乱边给他揉肚子边哄他一样放缓语气,现在我的语气可以说是自重逢以来,对太宰治最好的语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