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丢中也床上去。”太宰治连工作都没做,满脸虚弱地躺沙发上看书,另一只手包的和炸药包一样,特别夸张。
如果我没猜错,他下两个月的工作,现在全在中也桌子上堆的像座小山了。
“那太可惜了,我还是拿我的新锅去中也家焗鲍鱼好了。”我转身欲走。
三,一。没二,太宰治撑不到二。
“我不吃红烧的,要吃蒸的。”某些人叫住我,我就说我了解他。
自身的失败固然难受,但他人的成功更加令人心痛。
我露出得逞的笑容,臭小子,这还不拿捏住你,我乐呵呵地回头看他:“那你要不要配清酒?”
我对他这么好当然是有目的的,为了防止太宰治无止无休地和中也杠上,引发战争让大哥头秃,我当然是要从源头掐灭。
大哥虽说给我调太宰治手底下了,但对我还是很好的,人要懂得知恩图报。
“我没成年呢。”太宰治懒洋洋地看我一眼,看着还挺像只猫的,但我敢保证这人下一秒就会说要能喝死人的度数之类,“别拿清酒了,你去森先生办公室拿瓶酒精来,还有还有,我手疼,你去穿女仆装给我捏肩。”
“……”我知道这家伙现在已经成这副德行了,但果然,还是难以平静的接受,呜,这家伙烦死了,我想要弟弟的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