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鹿卿卿的神情,上官肆就明白一切,呵呵不是给她的,对吧?
微微抬手,迎着风,藤条破风而落,打在鹿卿卿的后背。
“嘶!阿肆!”
“说话!”
鹿卿卿在疼痛和上官肆不善的眼神下,断断续续说出口,“给……萧逸的……”
“萧逸?呵呵!情敌?”
鹿卿卿低着头,抿唇不语,其实那也不是什么,就八个字而已。
至于吗?她当时真的是随便写的,也不知道什么叫情情爱爱,如今细细想来,好像……真的是情话……她完了!
哎……
萧逸是鹿卿卿还在为神时,最信任的暗卫,也就是影。
“嗖——啪!”
一声脆响,又是一藤条,力度丝毫不减,击打的地方与方才重叠。
她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小心翼翼挪动身体到上官肆身边,她之前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哎……新伤刚恢复,又挨一顿。
鹿卿卿哭泣着说着,“呜!阿肆,我对不起你,可是我当时真的就……随便写的。”
“哦~”
“阿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她好无助,好委屈,这一切来得太快,让她无处安心,上官肆漫不经意的语气,更让她心头一凉。
“阿肆,你要是生气,继续打吧!”
上官肆沉默不语,鹿卿卿心底不安放大,“阿肆……”
上官肆胆怯出声,眼底抹上一层水花,“所以下一句也是给他的,是吗?”
上官肆脑海里,在鹿卿卿前往北境的时间里,出现过一段陌生的记忆,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诗句。
偏执欲作祟,她只记住了那两句不一样的诗。
第一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第二句,劲酒不知情所意,清竹只为佳人归。
鹿卿卿一口回绝,“不是,不是的,那是你死后,我追悔莫及,终日饮酒所作,想醉酒在梦中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