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卿卿温柔地抚摸着上官肆的脸颊，语气极为宠溺，“事后，但凭处置。”

就这样上官肆闭上了眼睛。

鹿卿卿把上官肆安置好，抬头看向剑灵。

剑灵有些欣慰，这有点不像她认识的人，她所认识的鹿卿卿可不会这样，不过这样的改变是好的。

“是不是还有附加条件？”

敏锐的她早就发现不对劲，如果说单单那样，为什么一开始不说清楚，这里面一定还有什么？

“你不是已经发现了吗？何须问我。”

剑灵微微挑眉，心中满是不喜，还是那般让人讨厌，猜忌人心的本领越发见长，不愧是她。

“你猜忌人心的本事，真的是一点没变，一如既往，说实话，你若为帝，真的会是举世难安。”

剑灵轻叹一口气，有些忧愁道，“鹿卿卿，重来一次，你可不要把猜忌人心的念想用在上官肆的身上，否则你必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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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卿卿怔怔的看着剑灵，双眼流出泪水，却没有丝毫情感。

望向剑灵眼神既有冷漠，更有伤感。

“你不必这般看我，我受制于你，自然也不会伤害你，不过，我真的提醒你一下，这是你花费了很多代价，换来的重来机会，不要再重蹈覆辙。”

鹿卿卿麻木地坐在地上，“我……这其中，究竟是什么？”

“很难说，只能说，你把所有的背叛都用了一遍。”

鹿卿卿猛的吐出一口鲜血，来自心灵的颤抖让她不安。

她的灵魂在回应着那句话，真的在回应那句话。

一时间，所有的无助和泪水涌上心头，她真的快要崩溃了。

她抹了抹嘴角的鲜血，朝着剑灵说道，“融合吧，是不是融合之后，我能看见一些事情？”

剑灵点点头，一脸不屑地看着她，“你现在后悔有什么用，你当初做那些事情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你会悲痛欲绝呢？”

“难不成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