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当时，她是又气又笑。

气得是，她想要成长这些老顽童不给她成长，笑的是，她何德何能，拥有如此师长。

护她平安，逗她欢乐。

或许，正因为这样，鹿卿卿才觉得愧对他们。

一想到那场天劫会危害保护她的师长，她真的做不到袖手旁观。

舍她一人，换爱护她的人平安，她并不后悔，哪怕重来，也是同样的选择。

如今，天下安定，她也回来了，也该是她赎罪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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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倒师傅，不敬长辈，哪一条不是离经叛道。

伤害了她最尊敬的师傅，她就是个欺师灭祖的叛徒。

她不奢望太多，不求她的师父还能原谅她。

哪怕作一名仆从，她也愿意，她想侍奉在恩师左右。

夜云舒努力平缓自己的心情，眼神看着鹿卿卿，心里的思绪很乱，也无比期望。

期望他的感觉没有错。

大长老本来还在悠哉悠哉喝着他的酒，看着突如其来的夜云舒，也在满脸诧异。

当他看清楚夜云舒的神情，他更加坐不住了。

试问什么事情，能让一向稳如泰山的夜云舒有这般神情。

这世间，不多不少，唯有一人。

见鹿卿卿没有反应，他情急之下拉起鹿卿卿的手，神识探索在鹿卿卿的灵魂上，一副想要确定自己猜想的神态。

“阿肆……我该怎么办？”

鹿卿卿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此刻的她，没有任何主意。

内心不但慌，心神还很不安。

这一切发生的猝不及防，鹿卿卿是一点准备都没有。

上官肆回以微笑，眼神之中尽是安心，眼眸之下掩藏着无数的无奈。

这一幕，属实也不在她的考量之中。

只能先稳住慌乱的鹿卿卿，一边再想怎么办。

很快，夜云舒灵识回归，眼眸上飘满泪水，欣喜在一呼一吸间，刻入深深的眸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