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两人身后的敖姑娘一字不落的听到了这番劝诫,忍不住的勾起了唇角,朝着眼神哀怨的李莲花耸了耸肩头,表示自己爱莫能助。
李莲花深吸了几口气,给关河梦也打上了个夯货的标签。这家伙到底从哪里看出来寸心和梁盛行情投意合!他怎么就成了横插一杠子的人了,分明自己才是..才是..
算了,不与夯货论高低,也没必要去解释给外人听。
李莲花抬手压在了关河梦的肩上,咬着后槽牙一字一句的说道:“关兄!我心意已决,不必再劝。”
闻言,关河梦紧锁着眉头欲言又止,看着他的神情就像是在看一头倔驴。
“李兄..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你这般,早晚会自食恶果的。”
“呵,苦果亦是果。”
关河梦撇了撇嘴,心道这惊鸿仙子果然是个红颜祸水,将两个男子都迷得神魂颠倒..罢了,好言难劝该死的鬼,他瞎操心个什么劲儿呢。
另一边。
赵太医和医痴素休已经给二老爷诊完脉,只是两人的脸色出奇的难看,默不作声的摇了摇头。
关河梦见状也顾不上其他,凑上前去俯身搭脉。他翻开二老爷的眼皮,又轻按他的腹部,然而除了那明显的隆起,竟还察觉到那肚皮之下似有轻微的蠕动之感,仿若有个活物在不安分地扭动。
关河梦瞪大了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他下意识地又加重了按压力度,这一下,那诡异的动静愈发清晰,他的手像触了电一般猛地缩了回来。
“这...怎么可能?”关河梦脱口而出,嗓音因震惊而变得尖锐,打破了屋内原本凝重的气息。
他慌乱地看向赵太医和医痴素休,眼神中满是惶恐无措,好似在向他们求证另一种答案。
赵太医垂眸叹了口气,又重新上前搭上了二老爷的手腕。良久后,他才缓缓放下手,嘴唇颤抖着说道:“这脉象虽杂乱无章,却隐有滑脉之象,只可能是...”
话未说完,屋内众人已是倒吸一口凉气,谁不知道滑脉是女子怀孕才有的脉象。
事实就摆在眼前,由不得众人不信。只见二老爷的腹部,随着那诡异的蠕动,肚皮竟似有微微的起伏,仿若有生命在孕育、成长。
梁盛行站在一旁,早已震惊得脸色煞白。
他的嘴唇哆嗦着,半晌才挤出一句话:“你们莫不是看错了?二叔他...他可是个男人啊,如何能怀有身孕!”说着,他踉跄着往后退了一步,险些撞翻身后的椅子。
李莲花蹙起眉头,翻看起之前的大夫所开的药方。
医痴素休耷拉着脸冷哼一声,难得没有去出言讥讽,只是语气不善的说道:“怪不得那些大夫只敢开些不痛不痒的药方,恐怕都是诊出了滑脉却难以启齿这真相,生怕自己会惹祸上身。”
梁管家扶住了梁盛行,两人对视一眼又颤颤巍巍的问道:“敢问诸位神医,这男子之身真的会有孕吗?若是腹中有胎儿,又要如何降生?”
他这话问的着实是有些惊世骇俗,把在场的几个‘神医’都给难住了,古往今来谁还能见过男子生产不成?
倏地,一个轻轻柔柔的嗓音打破了僵局“这还不简单,剖腹取子不就行了。”
站在两人身后的敖姑娘一字不落的听到了这番劝诫,忍不住的勾起了唇角,朝着眼神哀怨的李莲花耸了耸肩头,表示自己爱莫能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