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让出位置，对着后门的方向做了个请的手势，“不送。”

姚春芽是他的命，这一点不可撼动。

“好，你个狼肠子，枉我生你一场，我这就出去把你这个不孝子的所作所为抖搂出去，我看你还怎么当你的警察！”

路尧妈拎起自己的包，转身就朝着前厅的方向走。

姚春芽着急，“路尧……”

“让她去说，怕什么，丢孩子的是她，十多年来不管不问的也是她，真传出去，不一定会说我这个儿子的不是。”

路尧捏了捏姚春芽的手，“傻丫头，你男人没你想象的那么脆弱，我也不想你委屈自己受气来扞卫我的尊严。”

“你才是最重要的，我要是维护不了你，那我还有什么尊严？”

说完，他对着生母的背影大声道：“你尽管去说，看看到底谁的脊梁骨被戳，我是无所谓。”

路尧生母猛然回头，气得直哆嗦，“你这个不孝子，我真后悔把你生下来！当时就应该把你掐死！”

路尧笑了，却不带一丝温度，“这才是你心里真正的想法吧，你后悔生下我，所以抛弃我时才那么果决。”

“妈，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咱们母子的缘分就到此为止。”

路尧妈重重哼了一声，什么话也没留，夺门而出。

姚春芽心疼得不行，她觉得路尧都要碎了，她紧紧抱着他，“没事，她不要咱们，咱们还不要她呢，你有我有奶奶和大姑，你不是一个人。”

路尧看向姚春芽，眼底满是温柔，“春芽，我……”

话没说完，他整个人朝后倒了过去。

“路尧！”

“大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