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芳抱着胳膊,旋即,又垂下手。
“那怎么样?虽然我现在跟田晚晚没什么情分可言,可这事儿,我插手了,就会管到底。”
她眸光冷冷,垂下的手,死死掐着衣摆。
其实是为了掐自己的肉。
嗯,虽然演戏很过瘾,说的话,也很帅气。
但!
真的很想笑啊!
掐住!
死嘴,憋住了不能笑!
田晚晚深吸一口气,终于装不下去了。
恶狠狠的瞪着毓芳,“你是不是故意找茬儿的?”
她不可思议的,“我寻思着,回家之后,我也没得罪你吧。
你愿意帮忙,最好,不愿意帮忙的话,我也不强求。
可你颠倒是非黑白,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田晚晚这时候算是看清楚了,叫毓芳来,啥用都没有,帮不上忙,还拖后腿。
“我怎么颠倒是非黑白了?”毓芳震惊的,“田晚晚,我今天站在这里,是为了给你出气!
是你说的,你娘非要把你嫁出去,让我帮帮你。”
毓芳似乎是气坏了,捏着手,“我现在来帮你,你却把脏水往我身上泼,是什么意思?”
“你说什么意思?”
看着毓芳那张姣好的脸,田晚晚的嫉妒,在那一瞬间,到达了顶峰。
凭啥啊!
她从小到大都羡慕的人,长大之后,她还是羡慕。
本以为抢了她的好姻缘,能让她一蹶不振。
自己农奴翻身把歌唱,从此之后,就踩在毓芳的头顶上。
结果呢?
她才得意了多久啊?
毓芳嫁人的时候,她知道,也特意打听过。一开始觉着毓芳嫁了个上山打猎的知青,是迟早守寡的命。
不是男人回城,自己被抛下。
就是男人死在山上,她成了寡妇。
设想一个都没成,自家反倒是出了问题。
想到那跛腿的男人,田晚晚就觉着自己心头泛苦。
她,咋就这么苦的命啊!
毓芳反倒是小日子红火起来了。
男人,格外有本事,据听说,还是公社领导格外看重的小伙儿。
就连这红旗合作社,都出自这男人的手笔。
毓芳,再一次踩在了她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