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们回吧!我还有事情呢!”
锦奶奶像赶苍蝇一样不耐烦的赶着两个人。
柳曼云试图解释:“程姐,你听我们说,我们说的都是真的。”
“别,我没有空,我还忧心我们家正南的事情呢!没有空听你们说那些有的没的。
也不知道哪个损贼举报我们家正南,让我知道,我一定抓出他十个八个小辫子,不让他好过。”
锦奶奶说这话时,眼神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扫过华容道。
华容道和柳曼云两个人听了她的话,面上依旧,心里却是虚的一批。
华容道维持着温和的表情,站起身,说:“既然程姐有事儿,我们就不打扰。
不过,如鱼真是我们家的孙女,我们是一定会把她认回来的,不能再让她孤苦无依下去。”
锦奶奶满脸嗤笑,说:“你们说是就是?真是好大的脸?请吧,恕不招待。”
华容道和柳曼云忍着怒气出了锦家,一出去,柳曼云就絮叨:“真不知道来这锦家干嘛?看程时鸢的脸色和讥讽吗?”
华容道却是心有算计,问:“你觉不觉得,今天程时鸢对咱们俩的态度有点奇怪?”
柳曼云不在意的说:“哪里奇怪,自从那个小病秧子来了大院,程时鸢就没对我有过好脸色,还不是和以前一样的。”
华容道却是不赞同:“我总觉得她今天说的话意有所指。”
柳曼云满身不耐烦的说:“走了,回家。我今天的心情却是糟透了,白发人送黑发人,怎么也摊在咱们俩身上?
一大早上刚上班,就被调查,接着又接到春娇的电话,然后又被锦家的老少奚落,这一上午,就是各种不顺心。
我招谁惹谁了?”
说完,她先一步走在前面,也没有管站在原地的华容道。
锦爷爷坐车去到军区总司令部,直接就到了周总司令的办公室。
办公室门关上,周总司令问:“锦将军,你想好了?”
“没有什么可想的,早在十多年前,正南不就做出决定了吗?如今,我们仍旧义无反顾。”
周总司令说:“可是,流言蜚语,到时候,怕是很难听的。这个东西,不是部队一个命令就能管用的。”
锦爷爷不答反问:“我最想知道的是,那条大鱼,上钩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