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平淡如水,永远保持距离,绝不可对他人保持绝对的信任,因为时移世易,世上不存在无法改变之物。
他理解一切,也正视一切,领悟一切,也排斥一切,因为通过现在就能了解未来,因为通过同理心可以知道之后是否后悔痛苦,所以就要从开始拒绝。
他当然觉得孤独,因为这世上绝不存在可以理解他的人。
他当然觉得压抑,因为他存在却又好似不存在。
所以要修改精神,所以要修正意识,无视所谓的伦理道德而化成强欲。
想要就要得到,痛恨就要毁灭,无有事物不可践踏,无有枷锁可以约束。
因此,存在即是意义本身,除此以外绝无意义。
他与白墨是一类人,所以非常欣赏白墨,这也是他为什么坐视一切的缘由。
当然这也是因为他处于在暗处,如果他明面上和白墨对决,毫无疑问,白墨就是他最痛恨的人。
“人在年轻的时候总有许多莫名的坚持,感动着自己,却改变不了世界。”
“但正是因为自我感动,所以我才能体会到我的生命,正是因为自我感动,我才能体会到我的价值。”
“如果一个人连自我感动的能力都失去了,那么这个世界对他来说又有什么意义?”
“所谓的守护之道,便是用所谓的自我感动来锻铸理想,将这理想凌驾于个体的荣辱生死之上。”
“所以存在的本身便成了理想的延续,用自我的理想来对抗世界的冰冷和现实的残酷。”
“以此获得生存的意义,对抗孤独和压抑,从而让生命可以不断延续下去。”
“因此理想即是强欲,是要将世界变成我希望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