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到的时候，已经晚了一步，很多兄弟都被他们杀了。”

赵羽低头看了一眼那名袭击者的尸体。

尸体的手腕上有一个淡淡的纹身，像是一条盘绕的蛇。

“这些人是什么身份？”

黑五摇了摇头：“不知道。他们没留下任何线索，没开口说过一句话，甚至连受伤后都不喊痛，像是死士。”

赵羽眉头微微皱起，蹲下身，仔细查看那具尸体。

身穿黑色西装的袭击者手中握着武士刀，刀刃狭长。

转向尸体胸口的刺穿伤，那是冷兵器造成的，伤口干脆利落，显然是被黑五手中的长枪击杀的。

“你把他们打跑了？”赵羽站起身。

黑五点了点头：“是的，赵哥。这些人虽然厉害，但我手里有散弹枪和长枪，就算他们配合再好，火力也不如我强。”

他说着，抬了抬手中的散弹枪，笑得有些疲惫：“这把枪可不是摆设，短距离内，谁敢冲过来我就让他变成筛子。”

“不过……”

“他们撤退得太快了，像是早就知道不能拖延时间。他们留下了这么多尸体，但我还是没搞清楚他们到底是谁。”

赵羽沉默片刻，走到一旁的办公桌旁，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

“他们的动作这么快，显然是有人在背后指挥。”

黑五皱了皱眉：“赵哥，你觉得会是谁？”

赵羽没有回答，但他的脑海中，已经浮现出了两个名字——

岩井组。

黑水门。

这两股势力，一个是霓虹地下世界的经济巨鳄，一个是宗教化的犯罪集团。

从周江提供的情报来看，这两者之间有着极为紧密的联系，而这次袭击，很可能就是他们联手策划的试探。

“黑五。”赵羽转过头。

“你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黑五想了想，随后点了点头：“有一件事让我很在意。”

“这些袭击者中，有几个身手特别好，比其他人高出不止一个档次。”

赵羽眉头一皱：“怎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