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苏氏说成是自己指示的,仲玲觉得太冤枉。
明明就是仲承在唆使她。
她针对仲泽衍是事实。
可如果没有仲承鼓动,她哪敢这样做。
她根本不知道有什么药草能让动物发狂。
而且她前不久才被老太太训斥,更不可能在这样重要的日子,当着老太太的面再弄这怪力乱神之事。
她知道今日必将受罚。
仲承和她,根本没法比。
一个是唯一的嫡子,未来的安宁侯府世子。一个是庶女。
仲承受不了重罚,但她却不一样了。
仲玲哭的不能自已,无比伤心懊悔。
仲承就是被哭声吵醒的。
他先是感觉疼,随后神识回归,蓦地惊起来:“狗啊!救命!有狗咬我!”
可往旁边一看,哪有狗啊。
只有一屋子的人。
仲玲和林姨娘跪着。
仲勋和老太太坐着。
其他人则都站着。
“娘、爹……”仲承讷讷开口,还没反应过来,只感觉大腿除疼的要命,一动身体就扯到伤口,疼得他倒吸了口凉气。
苏氏哭着上前,“承哥儿!呜呜我可怜的承哥儿,你终于醒了,你吓死娘了!”
实则却是背着大家在对仲承使眼色。
仲承一愣。
下一秒就听老太太开口,“仲承,好好交代下吧,你今天干的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