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走了,你送送我都不行?”秦离转身,不错眼地看着她。
许诗婉一怔,他要走了?这么突然?
“可以,我送你,但你不要这么用力,有点疼……”
秦离这才注意到,他刚刚因为许诗婉对自己冷漠的态度有些生气,不自觉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微微松开手,他拉着许诗婉离开。
到了府门口,秦离打量四周,见没有人,便突然勾住许诗婉的腰,低头封住她的唇,在上面轻轻舔了下。
而后不等许诗婉反应过来,他便放开手,眼角上挑,笑得邪气,“婉儿,我走了,记得想我。”
注视着他的背影,许诗婉气愤地用手重重地擦拭嘴唇,这人就没个正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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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斡刚入狱那会儿,褚玄璋得到消息,惊讶得好久都没有缓过神。
谋害皇后,通敌卖国,谁?徐斡?那个传闻中风清气正的君子?他的舅舅?
虽然和那人没有多少感情,但褚玄璋到底是将他看作自己一大助力的,如今这个助力就这么倒了?他才刚娶到许诗妍,能不能不要对他这么残忍。
冷静下来后,他突然想到件事,母妃死前曾说过,她没有谋害皇后,一切都是太子栽赃,她为了保护自己,不得不把罪名认下。
可如今父皇已经查明,静容皇后是右丞相所杀,那么母妃当时便极有可能是替右丞相顶罪,甚至可能是被逼迫的,至于撒谎说太子诬陷,难道是刻意挑起自己和太子的争斗?
他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于是派浊酒调查皇贵妃自尽前是否与右丞相有往来,结果发现右丞相的确在皇贵妃自尽的前一天去找过她。
褚玄璋怒不可遏,立刻赶去刑部大牢。
在那里,他看到累累如丧家之犬的徐斡。
“不错,静容皇后是我所杀,所用之药便是梦中仙,你母妃不过是被我推出去,替我顶罪的人罢了。”徐斡承认得很干脆。
褚玄璋闻言,恨不得冲进牢房把他打一顿。
“母妃临终前说的那些话,也是你教她的?为的就是挑拨我与太子的关系?”
“是。”
褚玄璋眼神阴鸷,冷笑道:“我竟不知你是个如此卑鄙无耻、狼心狗肺的人。”
徐斡近些日子听无数人说过这种话,早已经麻木,又或者他从来没有在意过。
“你母妃很希望你能登上皇位,她的牺牲也不全是我的逼迫,也是为推你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