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白来此便是这场景,见他前来谢谏言道了句失陪起身离席,剩下的公子们便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聊胭脂水粉。

到了空旷无人的房间,谢谏言止了脚步回头问,“发生了什么?妻主她人呢?”

影白把发生的事告诉他,说着又把糖画递了过去,谢谏言接过糖画,一边听着,一边漫不经心的抓紧糖画。

待听完后冷笑一声,他指间一捻,糖画发出轻脆的破裂声,而后捏了一块放在口中,反复咀嚼着江宁这两个字。

“不是说没有住所不得以住在她的宅子里吗?”,谢谏言弯唇一笑,眼中却没有任何笑意,“你去尽快把那江宁带到青州,没有住所便给他宅子,没有银钱便多给他些,让他永生不能回京”

影白:“是”

处理完江宁的事,谢谏言整理了下衣物便准备回了宴席,却见先前一个着青衣的男子,正趁他不在偷偷议论这女帝之位那人不配坐,还可惜大皇女之死。

谢谏言冷笑一声,这哪里来的虫子竟舞到了他面前,他掀开竹帘走了进去,“你方才是在说谁?谏言没听清,再说一遍”

一道冷淡逼仄的声音响起,青衣男子惶恐回头噤声,周围人也皆害怕的不敢再言,对上谢谏言那如同寒潭般无波无澜的双眸,青衣男子脸色苍白跪在了地上求饶。

“君后,是若君不好,若君该罚”,那青衣男子若君便自扇耳光,周围人也纷纷扇起了自己的耳光,一时之间,此起彼伏皆是扇耳光的声音。

待听够了谢谏言才扬手喊停,那青衣男子见他面无表情则是膝行前进,只希望他能网开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