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颌抵在她头顶,低笑了声,清沉嗓音里挟着几分难以察觉的落寞和卑微。
“我……”沈盈张了张口,苍白地道了句,对不起。
“可是你相信我,我们只是暂时的分别而已…”
谢谏言不愿再听,压下了眸底的哀色,眼神一厉,一把将她抱在了床上,背对着她,“好了,不必说了,我不会让你离开的”
说罢,他便朝外走,沈盈这时意识到什么了,忙要出去,可还是没赶上,屋门又被紧紧合上。
她拍了拍门,“狸奴,你放我出去好不好,不要关着我,我知道你在门外”
等了片刻,门外的声音传来,“妻主,不要再想着出去了,还是好好待在屋内吧”
“在妻主想通之前都不用离开这里了,这几天便委屈妻主在这里了”
沈盈:“你不可能关我一辈子,你放了我,而且我明日还要上朝…”
谢谏言:“怎么不可能关一辈子,我会告诉大臣们陛下龙体抱恙,暂不能上朝”
沈盈被堵得无话可说,门外脚步声远去,只留下一句,“妻主,我也不想这样”
不想这样不是还这样干了吗?沈盈踹了下门,纹丝不动,气得她又躺回了床上,这都什么事?
另一边,谢谏言出去后便去了一向常待的亭子处,目光远远望着精美的重檐,眼神是甚见的有几分迷茫。
直到影青以及影白来此,“公子,是出什么大事了吗?”
影青面色焦急,呼吸还有几分不均,一看就是急冲冲赶来。
而影白也收敛了一向的散漫,变得严肃起来,毕竟一般公子不会吩咐两人同时办事,除非是极重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