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来了快一个时辰,你们这理由一会儿一变,莫不是崔家后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儿,这倒有意思。韩小姐从韩家带来的仆妇、丫头,全被你们崔家寻了理由给打发走了,就连她的奶嬷嬷都被赶去了乡下庄子,她一个孤苦无依的小姑娘还能指使得了你们崔家下人?怕是崔家下人拿捏着韩小姐,下人不点头,她都走不出二门?”
这话说得重了,宁远候父子连连磕头:“贤王息怒!崔家不敢!”
“不敢,本王看你们是敢得很!以为韩家无族人、长辈就肆意欺凌韩家孤女,韩家的长辈是没了,可她长辈的世交好友还在。在本王面前就这么敷衍,可见你们崔家素日也没善待于她!好了,把她的东西物件都拾掇拾掇,太后想她了,特意叮嘱,要她入宫长住。”
贤王拿出一张单子,“这是当年她进入崔家带的物件,就照着这单子拾掇吧。”
世子爷扫了眼单子,上头的东西颇是眼熟。
贤王又是一声冷笑,“觉得眼熟?见人家孤女无依,将韩家老夫人、夫人的遗物都哄抢,这可真是你们崔家的好家教!后宅的事,本王不插手,回头太后自有话说。”
要是传出去,崔家也别做人了。
崔珍正在遴选皇后,要是成不了皇后做四妃之一也行,毕竟是新君的女人,身份贵重,很不一般。
世子爷颤着声儿:“禀贤王,清婉……丢了!”
“什么时候丢的?”
“大概……可能是昨日。”
“真是昨日吗?”
“从前日夜里就没听见动静……”
贤王直接被气笑了,“你崔家后宅不宁,阴私不断,与她一个韩家小姐有何干系,人家身边的仆妇、丫头都被你们撵走了,哪里使唤得动下人仆妇。谢大小姐在你崔家出了事,谢家要讨公道,不查自家,却让一个外姓小姐来顶罪。
人家不应,就将人关入柴房,不给饭不给水,最近天气转凉,可曾管过人家也是名门小姐,如何受到这寒气。
韩清婉被人救走,再不救走在你家后院的柴房都要冻死、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