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说那些树是怎么回事?”
说着她一把将安久的手捉了过来翻转展开,
安久躲避不及,下意识握拳。
“藏什么?刚才抓我的手指时就硌到我了。”
安久这才不自在的打开手,他的手掌层层叠叠全是血泡擦伤痊愈后形成的结痂。虽然已经愈合,但是看的人忍不住会感同身受般的蜷一下手指。
“怎么搞的这么严重?”
罗盘指的方向一路花草树木相继衰败肯定不是天象所致,全是安久过年的那几晚带着陶昉挨个拔苗助长造成的。
能拔的拔,拔不动的用开水浇,李小酒负责烧开水。
过年期间没有工作,加上太监大多没有亲人,无所谓过年,三人一连几天,天天熬夜才有了犹如警示的异象。
其实不用安久开口,白凝薇也能想象的到,为了自己他能有多拼。
“你若是早和我商量,我大概是要亲手给你缝制一个小羊皮手套的。戴上我缝的手套,你的双手也不至于伤的这么严重,看着怪让人心疼的。”
安久听到亲手缝制,手套几个关键词后,精神一振,瞬间的微表情变化,让白凝薇怀疑自己刚才看到安久的耳朵立了起来。
“那,那现在呢?”
安久着急的扒着白凝薇的膝盖,讨要自己的手套。
“什么现在啊?你在说什么?”
白凝薇装傻,托着下巴好整以暇的反问他。
“我的手套啊,你说好要缝给我的手套。”
“可是你现在不需要了啊?”
“我需要,特别的需要。”
薇薇给他做的手套,他肯定不会舍得戴的,但是得有。
“你现在又不用拔树,而且已经春天,你不会觉得热嘛?”
“不热啊,最近倒春寒,出门手都不敢往外伸,十指冰凉,会长冻疮的。”
看着安久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白凝薇憋着笑就是不松口。
安久觉得自己错过了一个亿那般的难受,早知道他一开始就说了,他为什么那么自以为是,觉得自己可以算无遗策将这件事自己解决。
结果事情是薇薇帮他扫的尾不说,他连手套也没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