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业连声答应,转头把夏木叫来,吩咐他尽快跟柳长安完婚。
夏木心里叫苦,面上不敢多言,回家后,就跟父母商量,怎么把主子的命令完成了?
夏母满心的不情愿,“艾青梅太不识抬举了,上回还带着柳来顺打到咱们家来,把我和你爹都骂了,那样不讲理的人家,为什么要跟她成亲家?”
“你得二老爷看重,肯定很快能脱了奴籍,日后也当官老爷,柳长安一个婢女,哪里配得上你?
夏木沉着脸,眉头紧拧。
他虽然也是宁国公府的家生子,但侍卫和婢女是截然不同的。
侍卫立功脱籍后,主子要是肯推荐,就能进军营当个什长或巡检,哪怕是末入流,不入品,却也是武官。
婢女除非做姨娘,一辈子都是奴。
长安妹妹是配不上他的。
但是……
“木儿啊,你到底是怎么跟二老爷说的,他为什么非要你迎柳长安进门?不行,不行,咱们得想办法推脱了,她耽误你的前程!”
“你脱籍,进了军营后,怎么也能娶个小官之女,为什么要屈就柳长安?”
夏母拍腿,急得不行。
夏木眉头拧得更紧,沉默片刻,勉强道:“娘,你别那么说,长安妹妹虽然帮不了我,但我和她一块长大,咱们两家又是从小的默契,哪能随便反悔。”
“更何况,我也是
莱姨娘抵不住柳清如撒娇耍赖,就冒险去找了二老爷柳业,催促他快些办事,让柳长安在宁国公府名正言顺地‘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