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包子被人推着,向前走了几步,她回过身子,悲伤地看着李天琪。失魂落魄地说:
“天琪哥,你说句话啊!糖包子不想走。”
李天琪的心里,五味杂陈,说不上来是什么味道。他恨不起来,他侧过身子,不看糖包子,他说:
“去吧,糖包子,这是你最好的选择。”
糖包子忽然瞪起双眼,她深爱的李天琪,居然是这么的无情。她疯了一样地向李天琪这边扑过来。却是被白盔亲兵拉住。她狂喊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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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琪哥,你说话呀!就让我死在你的面前,还好受些。”
李天琪没有回过身子,他也没有说话。只是手在身子后边摆摆,示意白盔亲兵带糖包子走。
糖包子面对着李天琪,被白盔亲兵拖着向前走。她忽然疯狂地把身子转了回去,失声嚎啕大哭,她哭着说:
“天琪哥,你好狠的心。就连死在你面前的机会,都不愿意给我。”
一直到糖包子的哭喊声,渐行渐远。李天琪都没有回过身子。糖包子必须死,李天琪在心里,给他自己下过了一百条禁令。
不知道是为什么,李天琪的心里,咋就这么痛的。
纪金枝把手中的长剑,弄得噌噌作响。糖包子临走的这一幕,就像是一把尖刀,扎得她的心在滴血。
就在这里,她纪金枝的新郎李天琪,搂着衣冠不整的糖包子。他们的双唇之间,就隔着一丝微风。
这是她纪金枝,万万不能容忍的恶行。他们这样做,比杀了她纪金枝,还让她难受。她呼的站了起来,呼喊着说:
“烧了三驾马车!”
就是这辆淫荡不羁的三驾马车,撩得李天琪神魂颠倒,差一点陷落在糖包子的石榴裙下。
若不是她纪金枝及时赶到,她的新郎便迷失在荡妇糖包子的怀中,和这个放荡不羁的骚货,极尽淫荡之能事。
纪金枝女人的本能,嫉妒糖包子。和李天琪他们,滥施淫欲事小。
李天琪一但在糖包子的身上,成就了淫欲。那就是敌我不分,美丑不论。这怎么能够守护忠诚,成就他们家族传承下来的大业。
可是,纪金枝左冲右突,没有走出天兵布下的囚笼。她愤怒了,呵斥李天琪说:
“李天琪,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放我走么?”
李天琪这才清醒过来,他的心思,都在可怜的糖包子的身上。一时忘了,让人给纪金枝解禁。他连忙呼唤其尉先生过来,他说:
“快放冥王后出来。这不是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么?”
其尉先生很知趣,他给纪金枝解禁以后,就悄悄地斥退天兵,和所有的手下。他来到龚鹞子的身旁,低声说:
“你带上你那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去远处理论一下,看看你们到底是不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人。”
龚鹞子不悦,他和丫头早先就已经证实过,他们就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人。他扭着脖子,固执地说:
“这还有假?……。”
没等龚鹞子说完,丫头就在龚鹞子的身后,窃窃一笑,她扯着他的后衣襟,羞切地说:
“傻冒儿!还不快跟我走。”
田野里阳光明媚,和风徐徐。
纪金枝向四面窥视,她的身边,就剩下李天琪了。她低下眉头,火就不打一处来。她轻声呵斥李天琪说:
“心疼了?不忍心了?那你就跟着她去呀!”
李天琪知道,纪金枝意指糖包子。他由不得羞愧难当,满面通红。李天琪不好意思地说:
“我本当杀了她的,是你要留她一条小命,这又赖到我的头上了?”
纪金枝的火气未消,她依然怒气冲冲地低声呵斥说:
“那是你没有机会,碍于大家在场,不能不对死敌下手了。若是我不在场,指不定你还会做出什么下三滥的事情来。”
李天琪觉得委屈,他是被三驾马车轿厢里的淫乱图画,撩得神魂颠倒。他在淫心迷乱的时候,贪婪过糖包子那娇美的身子。
可是,纪金枝及时唤醒了他。他听纪金枝的话,从心底里,彻底摒弃了对糖包子的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