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金岩带着那副被揍得鼻青脸肿的蠢样,看着就贱兮兮的。
闫天泽还真不知道当初这安福看上了人哪一点。
人面兽心的样,也就外表能装装,这一说话便露了馅,整个草包脑子,还不学无术!
“你他娘的放屁!”一道狠厉的声从闫天泽他们身后的屋子里传来。
安福走在最前头,显然他已经收拾过,就连头发丝都梳理得顺滑极了,方才这狠厉的声就是他发出的。
“安福,你这贱人总算出来了,房契地契交出来,以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井水不犯河水!”
徐金岩看着安福出来就像狼狗看到骨头一般,双眼发光,简直将贪婪尽显在脸上。
“房契、地契没有,甚至我的嫁妆你也得给我吐出来,当初你哄骗我说生意上需要周转,要去钱庄借些银钱,但是钱庄需要你手底下有产业才肯借,哄骗了我签下文书,后头又喜新厌旧,与旁的人勾勾搭搭,现在吞了我的嫁妆不说,还想将我往绝路上逼,既然你不想我好活,那你们也都别活了!”
安福越说越癫狂,整个人都有些控不住,脸上表情可怖,就连徐金岩这个大男人都咽了咽口水。
徐家村的人见安福有要疯的趋势,一时间统一看向徐家叔侄。
“你以为你这么说,我们就会怕,该是我侄儿的就是我侄儿的!”
关键时刻,还是徐家的那个二叔更靠得住。
他这般不是因为他多么有魄力,多么有担当,而是徐金岩给他允下的诺,事成之后可以将庄子给他,让他不得不顶在最前头。
这白得的庄子,他怎么可能会让其溜走!
“什么你侄儿,你侄儿的,这是我小弟的,你们个不要脸的。”
安福大哥早就不耐烦跟他们耗着,看他小弟苍白的脸色,方才才又落了水,现在又动了气,再忍着就不是安家儿郎。
他一动手,两边就控制不住了,纷纷动起了手来,好在两边都还算有分寸,没有动刀,不然可能真的成了械斗,全部得进府衙。
最终徐家村因着不是主场,再加上安家村的人多势众,被打得灰溜溜跑出了村子。
徐金岩叔侄甚至放下了狠话,要去官府状告安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