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完药还需要交待厨房煎熬。
闫天泽有些自责得坐在安玉床前,要不是昨夜他非要作,也不会害得安玉染上风寒。
看来人不能负能量爆棚,一旦负能量暴涨便会遇到倒霉的事,这不就应验了。
闫天泽有些懊悔,果然还是应当乐观积极,向上蓬勃。
也就闫天泽这种想得开的,要是那种想不开的,安玉这事可能令人更受打击。
随后便是陷入深深的自责中,从而产生厌我,厌世的想法。
到第一副药喝下去后的午时,安玉才悠悠醒来。
醒来时见到床边的安爹爹,安玉整个人都不知道咋回事。
“爹爹,这是怎的,怎么来了,都没人喊我起来。闫天泽呢……”
安玉还不明白现在啥情况。
安爹爹对这个没心没肺的哥儿也是无语了,要不是对方还在病中,他高低得说道说道两句。
“别嚎了,哥婿在厨房交待人让给你做点清淡的菜粥,等会儿才回来。”
“喔……爹爹这是怎了,我咋觉着浑身无力。”安玉慢慢又躺回了被窝里头。
“能不无力,你昨夜烧起来了,不知道?”
也是个不让人放心的,昨晚团圆饭上还好好的,活蹦乱跳。
今早要不是府里采买的下人见到闫府去医馆请大夫,问了一嘴,还真不知道这安玉就一晚上就给自己折腾得躺在了床上。
安爹爹听到下人来报的时候,早膳都没吃,就往闫府跑。
看着安玉这苍白的小脸,这真的是又生气又心疼。
好在没有什么大碍!
“爹爹,我这不是也没有什么大事嘛。”
安玉又拿出了他的看家绝活,那就是撒娇,果然安爹爹本就没有硬起来的心软得紧。
正好闫天泽端着菜粥进来,安爹爹就更不会再说什么。
将人半扶了起来,拿着枕头放在安玉背后,让人靠着。
闫天泽拿起碗和调羹,舀起一勺,放在安玉嘴边,安玉开口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