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只能自己使用钞能力,钱多多他们家包了船来的京城。
本来应当三月初就到的,但是西陵关到永福郡那段路不知道怎么回事,官府堵了他们好些天。
他们又只能在西陵关逗留,这不就晚到了京城!
说到这,夏飞“嘶”了声。
闫天泽等人好奇看过去,发现对方手上的茶水泼了些到他的大腿处,不过好在有衣物挡着,没有什么大碍,就是被烫了下。
夏飞见房间里的人都看向他。
他收起脸上的凝重,带着笑,让闫天泽他们继续。
他站起身,随意甩了甩身上的衣袍。
随后站到了窗口的位置,打算晾下被茶水洇湿的袍子。
闫天泽皱眉,他发现夏飞不对劲。
对方好像是听到钱多多他们说,西陵关到永福郡那段路有异动的时候,才突然失态。
不过,闫天泽现在也不好过问,且对方也没有主动交代的意思,他只能压下疑虑,暂且放在一旁。
示意钱多多他们继续。
钱多多和周一自然又是一通演讲下来,绘声绘色得描述了他们上京是如何的不易。
说罢这件事,钱多多又谈起了朱燚,因为他们并未在驿馆见到朱燚,所以找闫天泽探听探听。
毕竟闫天泽年前就已经在京城,朱燚若是上京赶考,闫天泽应当能知道。
上次朱燚同闫天泽一起被赶出书院,钱多多便没有怎么见着他人,后头他回家去了,钱多多他们也因为在书院,所以朱燚也没有同他们说。
后头还是听闫天泽谈起的,才知道这人已经离开了玉都府。
之前隐约听人讲朱燚是潘阳郡的,不过他们在潘阳郡也没有什么人脉,没法打听对方乡试如何。
不过想来应当也是上了的,毕竟这人在玉都府的时候,才学都是有目共睹的。
闫天泽见钱多多和周一懵懵懂懂的样,决定给他们下一剂猛药!
“朱燚呀?他就在京城!”
闫天泽说话的时候一副高深的样,甚至表情十分深沉,似乎有那么点世外高人的意思。
“在京城,我们怎么不知?难道对方没有住驿馆,而是同你一般直接在京城买下府邸?”
钱多多想着也就这可能了,不然,若是住在驿馆,他们应当是能见着的。
不过潘阳郡的那些个考生,他们也遇到一些,但是没怎么交谈,且也没有见到朱燚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