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为其难的适应这种结婚的生活。
可刨去那张脸,这个哥没有一点可以看上眼的。
每天就是各种的收拾家务,穿的衣服也洗到泛白,性子闷,整日一句话都不说,太不讨喜了。
看着这么一个人在她面前晃来晃去,她提不起一点兴致,和窑子里的那些会哄人的哥差远了,
每看到面前这个扫兴的家伙,她都会懊悔自己为什么那么草率的结婚。
多了一个人要养活,多了一份受累,她真是吃饱了撑着才会做这种愚蠢的行为。
愚蠢的人才会步入婚姻的坟墓。
她这种人不适合结婚。
自己活着都费劲了,本来她可以心安理得的吃母亲的喝母亲的。
都是这个家伙出现,害得她的生活被打乱。
怎么能不恨呢?
她把日子过成这个样子,这个家伙要负所有责任。
每每想起来都恨得她牙痒痒。
温梨站在屋里,被这些恶心的话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一直知道自家妹妹脾气暴躁,做什么事情都没有耐心,可从来没有想过原来骨子里的性子这么恶劣。
说的话完全不考虑别人。
怎么难听怎么来,怎么诋毁怎么来。
温梨看着一旁的少年,双眼无光,死气沉沉的悲凉模样。
被自家妹妹眼中的嫌弃和狠意惊醒。
如果就这么放任,只怕她那个妹妹会变本加厉的打得更狠。
走出这个屋,她就再没有机会,也没有理由站在这里管他们的家事。
如果因为她的逃避让少年惨遭打死,她一辈子心难安。
就算自家妹妹误会又怎么样?
只要她问心无愧就好。
“你说的,十两银子,明天你们俩就去把婚书作废,现在我先把人带走。”
温梨从怀里掏出十两银子放到炕上。
“你还能走吗?”她来到少年身边,小心翼翼的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