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每晚做梦,在梦里做尽了疯狂。
那脸红的梦境令人无法呼吸。
每每想起来都觉得羞涩。
她知道她病了,生了一种没有男人不能活的病。
要每天都看见男人,哪怕远远的看他一眼也好。
是她的病太严重了吗?为什么男人对她理智的友好,她也能从中幻想出爱意?
从一开始的每天都想看见男人,到每一个时辰到每一分钟,不想要分开,想要时时刻刻都看见男人的存在。
她病入膏肓。
这种病只有男人能解。
所以她越发的开始纠缠男人,不再满足于守理的话语撒娇。
开始无意识的小打小闹,身体触碰。
是她的错觉吗?男人对她的纵容程度好像也在随着她的策略转变而发生变化。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可是又贪恋着这份奇怪,不想要有太多的心思去纠结。
闻礼,求你活过来好不好?
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温梨伸手去接窗外的雪花。
雪花落在手中,瞬间融化成雨水。
她接不住雪,也挡不住血。
“娘亲……”
奶团子的一声轻唤。
温梨从过去的记忆中回过神。
胡乱擦拭掉眼角的泪,笑着看向她儿子“宝宝,你刚刚叫我什么?”
温梨张开双手迎接着宝宝向她走来。
笨拙的步伐格外可爱。
小家伙笑着向她走来。
“娘亲抱……”
温梨将小家伙抱个满怀,闻着他身上的奶香味。
“宝宝,我真的好想他……”
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这种痛苦的折磨着。
思念快要将信心土崩瓦解。
若非有孩子在,她一刻也不想支撑下去。
师叔把男人带走了,说是带到一处灵气充足的地方,聚集他身上的血气,人没准能够死而复生。
她就这样在这个绝情山上一直等着盼着。
有时候也会怀疑,绝情山都绝情了,是不是就不能动真感情,动了真感情都会被上天拆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