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后悔说让女孩就叫他大师兄。
这称呼一点也不亲近,总觉得仿佛隔了一些距离。
闻礼没有逼迫女孩,似乎只不过随口一说就继续赶路。
他这一开口不要紧,成功连大师兄这三个字都没了,女孩突然变得安静。
也不再指哪儿都觉得新奇,然后拽着他的袖子欢呼。
没了女孩的声音,他依旧觉得不满意。
还不如不说呢,至少有个大师兄也能感受到女孩的欢脱情绪。
闻礼在一次次后悔中脸色微沉。
成功失去表情管理。
他是真的忘记了。
温梨走在男人身旁,悄悄打量着他的表情。
男人是生气了吗。
就因为她没有唤男人夫君。
可不是大师兄说她可以喊大师兄,像以前的关系一样。
怎么这么快就后悔了?
一喊夫君就会让她想起两人是夫妻。
莫名的羞涩,喊不出口。
温梨慢吞吞的走,扯着头发懊恼,连手里的冰糖葫芦都不甜了。
明明两人最亲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了。
而且还不止一次。
她到底在羞涩些什么?
两人都已经成婚了,本命鸟也已经标记。
她现在这副别扭的样子,感觉好矫情啊。
之前自己一直期待着这些画面,真的发生了又在那矫揉造作的害羞。
再这样下去,她自己都会生气。
温梨看着前面男人的背影,目光眷恋。
她到底在矫情个什么劲儿,一直把大师兄往外推,万一好不容易得来的温柔也消失了怎么办?
如果大师兄连这一点点的温柔都不再给予她,到时候她该怎么办?
只怕她把夫君两个字喊破喉咙,大师兄也不会再多看她一眼。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恐惧爬满心间。
温梨脸色微变,快步追上男人,低头看了一眼,主动牵着男人的手。
大师兄的手掌很温柔很暖和很有安全感。
温梨鼓起勇气牵着男人的手,并没有被甩开。
她开心的咧嘴笑着,随手一指旁边面具摊位“夫君,我想要一个面具。”
说完这番话,她紧张的大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