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纷纷扬扬地落在大地上,时针悄然指向了十点。
京城又没有下雪了。
祁学杭伸着懒腰从病床上坐起,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兴奋:“哎呀呀,终于可以出院啦!这医院的日子可真难熬,再待下去,我感觉自己都快要发霉喽!”
尽管实际上他仅仅在这里住了短短两天,但那种被困在狭小空间里的不适感却让他觉得仿佛已经度过了漫长岁月。
当他脚步轻快地走向病房门口时,一眼便瞧见了静静伫立在那儿的小言。
然而,他的表情并未出现太大波动,似乎对小言的出现早有预料。
原来,昨晚小言进入病房后就已向他坦白,之所以能够以保镖身份前来探望,全赖于临时充当两天保镖这份差事所创造出的契机。
而且,小言也特别嘱咐过祁学杭,两人得装作彼此互不相识。
不过嘛,祁学杭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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