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公主，小人不会。”

“唱曲儿？”

“不会。”

“跳舞？”

“不会……”

虞清颜皱眉，“这也不会，那也不会。你家主子送你过来干什么，来蹭饭的么？”

凝霜赶忙跪下：“小人不会那些，但小人会伺候人呀！小人伺候得可好了……”

虞清颜头痛扶额，打了个响指。

梁上悄无声息飘下来一个暗卫，将凝霜丢了出去。

“公主！您给小人一个机会吧，小人床上功夫可厉害了……呜呜！”凝霜被堵了嘴，房间内很快恢复了安静。

“这是给我送来个什么玩意儿？”虞清颜咬牙切齿，“他故意的是吧？”

就算她的确生了找茬的心思，将人赶出去。

……可是这也太离谱了！

晴蕊连忙递茶：“殿下别气，也许是世子吃醋，这才故意送来您不喜欢的……”

虞清颜：“呵呵。”

书也看不进去了，她索性将书一丢，换衣裳出微服私访，探查民情，随机抓几个倒霉蛋儿。

“你挑四个宫女——照凝霜沁雪那样子来，送去摄政王府，说是本公主赐的。”虞清颜道。

晴蕊：“……是。”

摄政王世子送来的面首惹了公主不快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府中上下。

其他面首们更加谨慎了，生怕像那位凝霜一样被打入冷院。

但有的人则不甚担心——那凝霜会被打入冷院，那是因为长得不好看，何况那还是跟公主有旧怨的摄政王世子送的。

他们又不丑，也不是摄政王世子送的，怎么会落得那样的下场呢？

长公主跟谢世子好像确实如传言中的那样不对付。

当夜，几只鸽子从公主府扑棱棱飞入夜色里，消失不见。

*

短短半个月，京都的贪官污吏被整顿得人心惶惶，长乐长公主的民望逐渐攀升——普通百姓可不管女人能不能参政，他们只在乎自己能不能过得更好。

帝心甚慰。

皇帝一高兴，赏赐了公主太傅萧宿大人不少东西。

朝堂暗流涌动，见此更加坚定了支持长公主的想法，不少大臣投奔长公主。长公主的势力逐渐壮大，同七位皇子分庭抗礼，民间称之为：八子夺嫡。

年末，危玄迎着风雪入京，进宫为太子治腿。

太子：不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