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号姐妹花用力握紧双手,尖锐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鲜血顺着指尖流淌,但她们却浑然不觉疼痛,双眼死死地盯着安然,咬牙切齿地吼道:“你敢!”
安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轻声回应道:“我还真敢。”
三号姐妹花这才意识到安然并非说笑,而是真的有这样的打算。一时间,她的心中涌起一股恐惧,同时又夹杂着几分绝望。
此时此刻,安然身上散发出一种令人难以忽视的自信与骄傲。她挺直脊梁,微微仰起头,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在向世界宣告:这才是真正的安然!
安然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入几位姐妹花的心窝,让她们感到一阵刺痛。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挑衅和蔑视,似乎在告诉她们,无论她们如何挣扎,都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
安然的美丽如同罂粟花一般迷人,但却带着致命的危险。她的微笑中透露出一丝狡黠,让人不禁心生畏惧。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散发出一种强大的气场,让人不敢轻易挑战。
在这一刻,安然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所有人都被她的魅力所吸引,同时也感受到了她的威胁。
安然的话让几位姐妹花陷入了沉默,她们的脸色变得苍白,眼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她们这时候才真正意识到,安然不再是曾经那个随意放纵她们的女孩了。
五号姐妹花颤抖着开口道:“然然,我们都是这么多年的姐妹了,你就不能看得出来我们这么多年玩在一起的情分上,原谅我们这一回吗?我们真的不是有意的。”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那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任何一个人看了都会忍不住心疼,但安然却无动于衷地看着她,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反而是无尽的冷漠。
安然的声音冰冷而坚决,仿佛来自极地的寒风,带着无尽的冷漠和决绝:“都这个时候了,就别套近乎了。姐妹这个词用在我们几个身上可真是好笑,你们什么时候把我当过姐妹,从头到尾都把我当成冤大头一样忽悠着,你们不会真的以为我是因为朋友,或者是享受被你们捧着的感觉,所以才让着你们吧。”
安然的话如同一把利剑,无情地刺破了五号姐妹们的伪装。她们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看着安然,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
“安然,你怎么能这样说!我们一直把你当作最好的姐妹啊!”五号姐妹们齐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委屈和愤怒。
安然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嘲讽:“呵呵,你们这些人还真是可笑。你们觉得我会信你们这些鬼话吗?你们从头到尾都只是利用我而已,现在事情败露了,就想拿姐妹情来绑架我,你们不觉得太可笑了吗?”
安然的话语如同冷水浇头,让五号姐妹们彻底清醒过来。她们意识到,安然已经看穿了她们的真面目,再也无法继续欺骗下去了。
安然突然张狂地大笑起来,笑声回荡在空气中,仿佛带着一种无法抑制的愤怒和嘲讽:“别搞笑了,我从来不需要依靠别人来生活,更不会因为失去所谓的朋友而感到孤独。”
“何况你们也算不得我的朋友,反倒像是养不少的白眼狼,一出事就一个个跟我急忙忙的划清界限,嘴里说着讨厌陈思归,觉得她是个土包子,却三番两次诋毁她。见人家越来越好,又开始在背地里放下所谓的高贵去巴结她,简直就是无耻之极。我可不是瞎子,你们的一举一动我都看在眼里,之前只是懒得理你们罢了。谁知你们竟然给脸不要脸,还敢得寸进尺!”
安然的目光扫过眼前这几个曾经的好姐妹,眼神中充满了冷漠与不屑。她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能辜负你们的期望。我们断绝关系的消息我会如实告知你们的家中长辈,希望你们能做好心理准备。可千万别跟我客气啊!”
安然的话如同一道惊雷,在几个姐妹花耳边炸响,她们不禁同时打了个寒颤,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
这一刻,她们才意识到自己犯下的错误有多么严重。
而安然则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她们,心中暗自庆幸终于摆脱了这些虚伪的人。
这一次,她们真的完蛋了!
她们从未想过,安然竟然如此决绝,毫不留情面地与她们断绝关系。这一刻,她们才明白,曾经的安然已经远去,现在的安然已经完全改变了。
安然趁着她们没有回过神的时候,直接推开了面前的二号姐妹花,转身离开,留下几个姐妹花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
几个姐妹花呆呆地望着安然远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震惊和疑惑。
安然的态度和言语完全出乎她们的意料,她们原本以为安然最起码会顾及一下她们多年的友情,但现在看来,安然似乎对她们的存在毫不在意,甚至还把她们当做笑话,这让她们感觉心里面凉凉的,甚至全身发冷。
一号姐妹花张手一看,掌心全是湿漉漉的汗水,冰冷刺骨,仿佛整个人都被浸在了冰水中一般。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心中那刚刚才被压下的恐惧又开始蠢蠢欲动,不断地涌上心头。她喃喃自语着:“这下怎么办?我爸一定会把我打死的……”
接着,她将目光投向了三号姐妹花,眼中充满了熊熊燃烧的怒火,恨不得立刻将三号姐妹花掐死。她咬牙切齿地说:“陈梦,这一切都是你惹出来的祸!现在好了,我们所有人都得跟着你一起倒霉。”
三号姐妹花的脸色惨白如纸,她毫无血色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却突然发出一声冷笑,让人毛骨悚然。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和疯狂,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
三号姐妹花用力握紧双手,尖锐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鲜血顺着指尖流淌,但她们却浑然不觉疼痛,双眼死死地盯着安然,咬牙切齿地吼道:“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