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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伴随顾凡转身。

肉眼可见，这位死灵族大帝当场双膝跪倒在地上，并以头伏地，声音嘶哑喊了声。

“主...”

顾凡背负双手。

他神情淡漠，看着这位即使五体投地，都几乎与自己一样高的死灵族大帝。

“你是何境？”

“帝境...六重天圆满。”

“六重天？”

闻言，顾凡不由诧异。

他瞬间来了兴趣，“随我走一趟。”

“嗡！”

顾凡一挥袖，将周遭那座隐匿阵法散去，随即隐匿身形腾空而起，往宣武城之外而去。

不过。

死灵族大帝却没有像顾凡这般。

其体表弥漫的死意更显浓郁，甚至都让得院中唯一一棵大树当场枯萎，叶子掉了一地。

“怎么做，还要我教你么？”

院中响起顾凡有些微怒的话音。

死灵族大帝旋即将周身死意遮掩，隐藏身形，随着顾凡一同往宣武城之外而去。

他们打碎虚空，直接进入了里面。

并在其中展开了一场足以将整座宣武城夷为平地的恐怖战斗。

当然。

这场战斗。

过程十分短暂。

因为并不是生死之战，只是顾凡想要验证自己如若全力出手，实力究竟如何。

“倒是有些出乎意料...”

从一条虚空裂缝中走出，顾凡这般喃喃道。

此时的他，除了披散在肩的一头黑发有些凌乱以外，根本看不出有丝毫战斗过的迹象。

随后。

他辨认方向，又往来时的路返去。

不久，另一道身影也从即将愈合的虚空裂缝中走出。

他没有片角衣衫遮掩的帝躯布满狰狞伤口，左手也呈不规则状扭曲在身后，漆黑色的鲜血不停从伤口中溢出。

“呵...呵...呵...”

这位死灵族大帝胸口激烈起伏，也未顾自己身上伤口，紧随顾凡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