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瞬间生出几分想要把他当强制占有的冲动。
陈季末觉得看了简直这样的姿态后,有一种自己也是喝了那下了药的酒一般感觉。
小主,
“你现在的模样,可真是诱人至极。不过,你放心,我会好好待你的。”陈季末低头贴着简直的耳廓,低声说道。
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几分挑衅,仿佛是在享受掌控一切的乐趣。
简直努力的维持着最后一丝清醒。他明白,一旦自己彻底失去理智,后果不堪设想。
“简先生,何必如此倔强呢?从了我,或许能让你少受些苦。”陈季末的刻意压低的声音里带了几分蛊惑,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试图碾碎简直所剩不多的坚持。
“你休想!”
简直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屈辱感,他转头不愿再看陈季末,身体却仍坚持的紧靠在门上。
“你若从了,你的侯爷我可以保证能逃出去!”陈季末再次循循善诱。
简直此刻已经到了强弩之末,身体的不适和内心的屈辱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撕裂,眼底的清明也逐渐在消失。
陈季末伸出手,轻轻触碰简直的脸颊,指尖的凉意让简直不禁打了个寒颤。
简直猛地睁开眼,眼中燃烧着满是恨意的怒火,而后眸中的清冷再度被染上了一丝迷离。
娇媚而诱人,简直此刻的模样,仿佛是一朵不肯轻易屈服的山野之花,瞬间激起了陈季末强烈的占有欲。
“真是倔强得可爱。”陈季末轻笑一声,声音里满是玩味与得意。他又凑近了几分,“我差点错失了一样至宝。”
“卑鄙!”
短剑不知何时从简直袖中滑出,寒光乍现,直接刺向还在洋洋得意的陈季末。
虽有药物的影响,简直的动作受了限制,但因为离得近,还是给陈季末带了去了一丝伤害。
陈季末的身形微微一侧,险之又险地避开了几分。短剑贴着他的衣襟划过,留下一道不算浅的剑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