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病就是整整三个月,期间府上的太医们来来往往,用尽各种名贵药材和奇方妙法,但始终未能让顾长宁的病情有明显起色。
就在众人忧心忡忡之时,一天夜里,一个神秘人手持着顾南殇的拜帖,避开众人耳目,悄悄潜入了大长公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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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与顾长宁彻谈一番,不知究竟谈论了些什么。
然而令人惊奇的是,自那一夜之后,顾长宁的身体竟然开始逐渐好转起来。
而与此同时,大长公主府里也多出了一名的客卿。
这位客卿平日里深居简出,很少露面,就连府上的下人们对其了解也是少之又少。
只有顾长宁身边的几个心腹和服侍那位客卿的几人能知道一二。
外人想要拜访,都被大长公主府的管事以客卿身体欠佳为由婉拒了。
“爹爹,所以你真的是北沧人?”简清透的眼眸紧紧盯着简凭,仿佛要从他的脸上看出答案来。
“也有一半是南宁。”简凭脸上露出几分释然的笑意。
“所以……我真的是北沧人?”简直似乎有些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习之,只要心有所向,那是北沧人或者南宁人有何区别?”简凭到底是多了一份阅历,比起年轻的简直来说,豁达了许多。
“怎么?爹爹脸上是有什么吗?”简凭见儿子一脸复杂的看着自己,开口问道。
“没……没有,只是觉得爹爹与从前大有不同了。”简直收回视线,有些失落,却又觉得似乎父亲这样更好。
“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了,还有什么看不透。”简凭自嘲了一句,继续说道,“再说,在南宁为官,我这样的身份自然凡事要小心,以那样的性情对人,自然可以省去不少麻烦。”
“怎么不习惯这样的爹爹?”简凭见儿子依旧沉默不语,眼中闪过几丝不解与困惑,便又柔和了声音道:“习之,我知你心中仍有不解,但你要明白,人活一世,身份不过是个标签,真正重要的是我们自己想如何活着?”
“爹爹当初也并非有意隐瞒,只是以为我们可以一辈子在锦越平安的度过,哪知事与愿违。”简凭轻轻拍了拍简直的肩膀,慈爱的眼神里带着几分愧疚。
简直闻言,未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