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鹤又待了一会就离开了。
当天没有什么幺蛾子,无论是我还是在跪祠堂的安颜悦。
次日白天,无论是将军府还是我的小院里面都十分安静,只是刚到晚上将军府的面就热闹了起来,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安颜悦病了,原本安颜悦这在祠堂跪的好好的结果一下子就晕倒在了地上,此时刚好就进来的柳小娘看见,柳小娘虽然不是天生大嗓倒是他的嗓子天生尖锐,没一会将军府的人都知道了,将军府的安颜悦公子晕了,晕在了祠堂。
消息传过来的时候,我刚刚喝了药,穿着睡衣已经躺在了床上,如安就一惊一乍的进来了,嘴里面小声呢喃着,仔细一听,脏话不断。
“怎么了这是,嘴里嘟嘟囔囔的?”此时我正靠在身后的枕头上,拿了一本书在看着。
“还不是因为那个安颜悦,在祠堂上面跪晕了,柳小娘就在那里大喊大叫,惹的将军府不得安宁,就连老夫人都被惊动了。”如安开口说。
“现在安颜悦在哪里了?”我放下手中的书,皱起眉头开口问。
“现在还在祠堂里面呢,将军说让他跪够三天,还剩一天呢。”如安说。
我没有说话,点了点头掀开被子下了床。
“公子,你要去干什么。”如安看我动作十分不解。
“我要去祠堂看看,你来替我穿衣。”我开口吩咐道。
“公子,你去祠堂干什么。”如安问,声音可比刚刚大多了。
“你家公子我去看戏。”我嘴角勾起了一丝笑容说。
如安,虽然不懂我的意思,但是还是按照我说的做了,在那里规规矩矩的帮我衣裳。
我看着他的动作说:“如安,不用弄这么整洁,我们是一起去看戏的,不是去上香的。”
如安并不是什么笨蛋,我这么一说他就知道了,衣裳上面还有明显的褶皱,也没有束起发冠,就那么拿起了一根青色发带在发中间寄了一下随意的搁在脑后,披了一件披风就出去了。
安家祠堂,此时安颜悦已经醒了,还在地上厌厌的跪坐在自己母亲的怀了,两个人脸上都挂满泪水看起来十分的可怜,柳小娘的嘴里正说着一些难听的话,大概的意思就是:‘他的孩子身体不好,不能跪太久,你们不能只听二公子的一面之词,求求老爷放过他的儿子吧。’
“他身体不好,他身体再不好能有思年身体不好,把他推进河了你怎么这么厉害呢,半句,再说这是我知道的,我不知道的地方还不知道你这个好儿子怎么欺负他呢?”安鹤冷然开口。
柳小娘没有再说什么继续哭了起来,哽咽的可能说:“将军你就是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