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灯看他古里古怪的开心,恨得牙痒痒:“那条阴损到家的蛊真是把你害得不轻!”
“没事的。”顾瑾玉往他掌心贴了贴,短发的发梢都在蹭顾小灯的手臂,每一根发丝都在撒娇一般,“比这麻烦的也有过,问题不大。”
顾小灯又抓着他,吃力地摇晃起来:“以前别人来砍你,你好歹会闪躲一下,现在怎么办啊顾森卿?好不容易没刺客了,你这笨树杈却要作死自己,是不是哪个瞬间没看紧就会发现你自挂东南枝
了啊?”
顾瑾玉随着他的手前后摇摆:“吊死在山卿这座山上。”
“我还没让你爬上山呢吊什么吊!”
“……”
顾小灯又气又怕,眼圈红红地团团转-->>
,想了一会便去抱起桌上看戏的花烬:“我武力不如你,肯定看不住你,其他的暗卫呢?最重要的是祝留,他一定要留在长洛吗?能不能暂时过来?让花烬捎信回去?”
说干就干,顾小灯转身要出门去找一直环伺在周遭的暗卫首领,花烬像只大公鸡一样窝在他怀里,茫然地转动着鹰脑袋蹭他的下巴。
谁知刚快步跑到门前,身后冷风一刮,顾小灯便被顾瑾玉单手捞住了,花烬则被顾瑾玉一弹,离弦箭似的飞上了房梁。
“啊呀?你做甚?”顾小灯侧身给他一肘击。
顾瑾玉只是伸手压在门上,低头靠在他肩上:“小灯别说出去,长洛不太平,祝留不能走,也没必要浪费其他人力在我这。你看得住我的,我听你的话,你说如何我就如何好不好?”
顾小灯不信他:“长洛怎么个不太平了,你怕不是又在哄骗人!”
顾瑾玉在他颈间轻蹭,抽出今晚收到的信笺展开给他看:“真的不太平,有人从病榻上起来,就有人刚躺进了病床里,你看,花烬今晚才送来的,字字不骗你。”
顾小灯借着烛光蹙眉看过去,刚看第一行就屏住了呼吸。
苏明雅死里逃生,痊愈了,紧接着却是女帝高鸣世昨天病倒,皇宫和晋朝乱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