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谁叫你把我赶出去!”说完,沈茉脸上出现发现真相的幸灾乐祸。
“还不是你锁死窗户,我冻了一宿!”秦皓勉听了,眼神更轻蔑。
沈茉无语,“你不姓秦,姓赖吧?”
“你说什么?”秦皓勉惨白的脸色更加难看,随时都有暴走的危险。
“我说错了吗?碰瓷都编不出个像样的理由。”沈茉圆溜溜的眼睛满是不解,“你说我大冬天开窗户,把你冻了一宿,你感冒了,还有可能!我明明锁死了窗户怎么把你冻着的?这符合逻辑吗?再说你秦三少新婚之夜夜不归宿!谁知道你跑哪儿野去了,怎么怪也怪不到我这个独守空房的人头上吧!”
“什么夜不归宿,明明是你鹊巢鸠占!”
谁是鹊?谁是鸠?难道秦皓勉心里有想娶的白月光,难怪昨晚上跑出去一宿,早上回来就发火。
应该是怪自己抢了他心上人的位置。
沈茉赶忙摆手解释,“我没有怪你夜不归宿的意思,秦三少尽可以和心上人欢饮达旦到天明,我发自肺腑祝福有情人终成眷属。”
秦皓勉被气得手指颤抖:“你……”
“你什么你?生病了就去吃药,病好了再出去嗨。”
“沈茉。”
秦皓勉牙齿咬得咯咯响,一屁股坐在床边,确实感冒了,他头晕得要命。
准确的说,是被沈茉气得头晕。
沈茉好心地上前扶秦皓勉,语气软绵绵的,“你看你生什么气呢,你那怪病说不定就是脾气暴躁,怒气上头才引起的昏迷。”
秦皓勉钻进沈茉刚刚睡过的被窝,萎成一坨。“瞎说,你是医生吗?”
这女人虽然说话气人,但她睡过的被窝还挺暖和。
“我虽然不是医生,但我治好了你的病啊。”沈茉笑滋滋的,一点也不生气。
一提到结婚冲喜这事,秦皓勉顿时火冒得三丈高,猛地甩开她,“我要离婚,这婚不是自愿结的,不算数!”
哇,秦三少主动提离婚。
沈茉捧场地拍起手来,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秦皓勉,“一言为定!现在就去办手续吗?”
“我们俩个有登记吗?我现在是已婚状态还是未婚状态,如果还没来得及登记,正好,我现在收拾东西走人。”说着,沈茉四处寻找她的小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