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你的性欲。”
“男人和女人在你眼里就这么泾渭分明吗?”
按理这几句话就足够某暴龙发火了,但他硬是压住气给了符源拓一个台阶:
“我不喜欢把同样的话说第二遍。”
符源拓知道自己该闭嘴了,可长痛不如短痛,深呼吸一口气,下定决心道:
“我爱你,但你却不肯爱我,我空有爱人的能力,而无被爱的权利,这样的爱是不幸的、是异化的、是无力的。”
“这也算不得爱情,爱情始终是双向的,并非一个人的独角戏。”
梁慎皱眉,当即就要反驳,符源拓抢先说:
“我知道,你想说我们是py不是爱情,我都知道,是我在奢望。”
他自嘲道:
“如果你不愿给我成为爱人的机会,那么我所做的一切是何其的滑稽,就像那游乐园里逗人取笑的小丑。”
“继续爱这样的你使我时常在患得患失中度过,每日担忧你的消失让我即使在梦中都会惊醒。”
“我是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有着独立人格的人,既然你仍是把我当作你泄欲的工具,那我也应该有...”
“不接受的自由。”
“有意思。”一字一顿,梁慎气极而笑,他总算听明白这小子在说什么了,说来说去无外乎是对自己的不满,攥在后者下颌的手不断收紧,向上一提,两人四目相对,他的眼里燃烧着冰寒的火焰,“不想做就直说,都tm要到酒店了才bb,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的长篇大论很幽默?”
“没有,”符源拓辩解,“我说了,我想做你的男朋友,在这个前提下,我不会拒绝你那方面的需求。”
梁慎对这套说辞已不知回绝多少次,耳朵都磨起茧子了,他的面孔因为失去耐心逐渐变得再无一丝喜色,令人胆寒,捏紧符源拓的嘴角:
“你信不信,我养的狗都比你能听得懂人话。”
“它喂饱了也就不叫了,你是越喂越蹬鼻子上脸是吧。”
“既然不想做,以后也别做了。”
他随之下达最终定论:
“你记住,从今天起,我和你就是陌生人,再无交集。”
最后的尝试宣告失败,符源拓万念俱寂心如死灰:
“对不起。”
“少tm装可怜。”梁慎鄙夷地斜目掠过这张楚楚动人的脸,在后者的下颌即将脱臼之际,猛地将手向右一推。
“****。”
留下一句侮辱之语,他没有一丝迟疑地离开。
人来人往,也有不少人注意到了两人的异常,投来了各样的目光,要在以前爱惜自己形象胜于鸟类爱惜羽毛的符源拓来说是绝对无法忍耐的,但此刻他的精神世界正逐渐崩塌崩塌,内忧外患之下,别人的看法已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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