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保国带着观流水径直来到自己的小书房,待两人坐定,马保国看着观流水一脸凝重,忙问。
“水哥是有什么要事找我?”
“实不相瞒,马大人,前两日诚王殿下审结的那桩案子,首犯胡一霸是我爹。”
马保国瞪圆了眼睛:“胡一霸能生出你这样的儿子?反了天吧?”
说完,马保国就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
“呵呵,随口一说,你别介意,我那几个儿子也都不像我。”
观流水努力挤出一丝笑容。
“我爹和其他那些要犯,明日就要押送到塔干沙漠边境的塔干城,听闻您年轻时曾在塔干城做过县令,不知在那里可还有熟人?如果有,我想托您书信一封,拜托那人能替我照顾我爹一二,银子好说,毕竟我爹年纪大了,我做儿子的也不能侍奉他左右,只想尽心为我爹做点事。”
马保国想了想:“这好说,现任的塔干县令是个办实事的人,风评不错,虽然我跟他并不相识,但给他写封信还是可以的,凡事按律法办,让他盯着点,不得让下属擅自虐待流放的犯人,你觉得怎么样?银子就不必了,公事公办!”
观流水立刻又给马保国深深鞠了一躬。
“那就多谢马大人了。”
马保国摊开桌上的宣纸,刷刷刷就飞快地写好了信,装进信笺,写好抬头,递到观流水手里。
“我建议,这封信你就交给押送你爹他们去塔干县的衙役,让他们到地方了代为转交,这帮衙役看到这封信是我写给塔干县令的,自然会忌惮一二,路上也不会过分苛责你的父亲。”
观流水接过信,激动之情无以言表,有了这封信,他爹算是又多了张保命符。
“马大人,一回到登月楼我就跟我们老大说,以后您随时来登月楼消遣,所有用度全免!”
“那怎么行,我也没帮上你什么忙,登月楼开门做生意,可不能让人家做亏本买卖。”
“我只是不让您掏钱,所有费用我出,我们内部员工还能打八折,我是登月楼头牌,享有打五折的特殊优惠,这样你好我好大家好,谁也不吃亏。”
“行吧!”
马保国拍拍观流水的肩膀。
“也别你出钱,把你那五折优惠给我用用就行,我家老婆子管得严,我也没多少机会往登月楼跑。还有,你留着钱明天多往押送的衙役手里塞点,有钱能使鬼推磨,这道理你明白吧?”
门外突然传来李翠花高亢的呐喊声。